到了医院,他们正往唐雄一泽的病房走,碰上了唐雄一泽的朋友鹤田太守。鹤田太守一看见藤原拓海他们就知道他们是来看唐雄一泽的。
鹤田太守迎上来告诉他们:“唐雄一泽现在的状况不太乐观啊。”
上原美佳一听唐雄一泽情况不好,一时情绪激动,脱口而出说是花泽害得唐雄一泽出的车祸。
鹤田太守听了上原美佳怀疑花泽导致唐雄一泽车祸的事,顿时...
上原美佳原本以为鹤田太守会像藤原拓海那样,不采纳她的意见,可她猜错了。原来,鹤田太守从一开始就跟上原美佳想法一致,觉得是花泽在背后捣鬼,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。
听到鹤田太守的看法后,上原美佳发现他和自己一样,都怀疑是花泽导致了唐雄一泽的车祸。
于是上原美佳对鹤田太守提议:“既然咱们都认为是花泽干的好事,不如咱俩合作,找他讨个说法吧?”
这时,藤原拓海连忙站到鹤田太守和上原美佳中间,阻止道:
“唐雄一泽还没好起来,你们要是冲动行事,自己再出点什么岔子,接下来的比赛就参加不了了,这责任你们担得起吗?”
上原美佳和鹤田太守交换了个眼神,藤原拓海说得有道理。如果因为他们俩出了问题,影响了后续的比赛,
他们清楚,若因他们让唐雄一泽无法正常参加接下来的比赛,对他将是巨大的打击。而作为可能的“罪魁祸首”,上原美佳和鹤田太守,
一个是他信赖的朋友,另一个是他亲自招募的车手,在即将来临的比赛里,他们扮演的角色至关重要。
万一因他们而导致比赛受阻,不光藤原拓海,连同唐雄一泽都会深感失落。上原美佳和鹤田太守自己也会良心不安。
鹤田太守向藤原拓海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刚才太激动了,我只是太担心唐雄一泽的状况。”
藤原拓海摆摆手,宽慰他说:“没事,我能理解,朋友间这种纯粹的担忧很自然。”
藤原拓海点点头,表示能体会鹤田太守的心情。
接着他对鹤田太守说:“比赛快开始了,我们的准备还不充分,我得带美佳他们回训练场练车,照顾唐雄一泽的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鹤田太守挥手道:“你们尽管去训练,唐雄一泽这边我负责,有紧急情况我会马上通知你们。”
两人握手告别,藤原拓海带着上原美佳他们返回训练场,专注于练习。而鹤田太守则守在唐雄一泽身边,以备不时之需。
在训练场,上原美佳意识到之前的话可能让藤原拓海不悦,便独自在车内默默熟悉操作,没去打扰他。毕竟,俱乐部车队比赛就在三天之后。鹤田太守后来找到藤原拓海时,他正和上原美佳他们商议如何应战。
当大家正商量着用什么策略争取胜利时,鹤田太守出现在了他们跟前。
藤原拓海一脸疑惑地望着鹤田太守,问他说: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鹤田太守点了下头,回答道:“后天就是咱们俱乐部的车队大赛了,我这次来是要把参赛的所有车队集合起来,先开个会。”
藤原拓海他们一听要开会,纷纷点头表示明白,然后就跟着鹤田太守离开医院,往俱乐部那边去开会。
为了确保每个车队都知情,鹤田太守在俱乐部里一个接一个地拨打电话,让所有参赛的车队都到俱乐部集合。
另一边,花泽在酒吧里小酌,坐在他对面的是奥山广野。见花泽接了个电话,奥山广野好奇地打听:“谁打来的电话啊,有啥事儿吗?”
花泽沉吟片刻,对奥山广野说:“是俱乐部的电话,叫我过去开会,因为离比赛只剩三天了,可能是有些重要事项要跟我们交代。”
奥山广野一听这话,眼睛一亮,对花泽说:“这可是个好机会啊,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,就能彻底把藤原拓海从赛车界踢出局。”
花泽听奥山广野这么一说,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之前不是给了我那个玩意儿吗?你说绝对能让藤原拓海丧失参赛资格,可现在他不仅还能继续比赛,而且实力丝毫没减,这你咋说?”
奥山广野被这么一问,有点尴尬地挠挠头,虽说他给的东西确实厉害,但不知为何藤原拓海能避开那东西的影响。
奥山广野连忙解释道:“那只是个意外,相信我,这次绝对不会出错了。”
花泽摇摇头,对奥山广野说:“虽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但这次我不会再接受你提供的任何设备了,万一再出差错,我怕是连参赛的门槛都摸不着了。”
奥山广野听后,无奈地点点头,既然花泽不同意,他也强求不得,毕竟花泽是目前唯一能接近藤原拓海的人。
花泽与奥山广野分别后,来到俱乐部,俱乐部里的人见到花泽,虽然都知道是他导致唐雄一泽进了医院,但唐雄一泽并未指证是花泽所为。
因此,大家没有确凿证据,也就没法直接找花泽理论。
上原美佳可不会无缘无故地和颜悦色,她一见花泽踏入俱乐部,就在鹤田太守召开的会议上,事事找花泽的茬儿,打算借此机会出口恶气。
尽管上原美佳在会议上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