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门,高瘦老头梁其淙一连两次都被一股透明的力量弹飞,进不得城门,城门口进不得,城门上的虚空仍然进不得……
“他NND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竟然拦得住本座?”
良州刺史小心上前,“梁圣人,有没有可能是护城大阵?”
梁其淙摇头,“不是。这是…”
有人修为比他高,还藏身暗处,多半是专门针对他的!
是黄泉?
问题是,烛龙才王境,黄泉修为又能高到哪里去?
梁其淙仔细检查这层屏障,肉眼看不见,却真实存在,不是他所熟悉的金木水火土任何一种属性,倒有点像是…
阴阳术法!
这定是他不熟悉的阴阳术法!
若是其他力量,都还能一力破万法,将之破除。但这阴阳术法,诡异至极,必须得要能沟通阴阳的阴阳师,才能窥见其精要,将之破除。
但国内并没有圣境的阴阳师。
这个,黄泉……
良州刺史:“梁圣人发现什么了?”
梁其淙又看了洞开的大门,“去南门!”
南门外陈列有两万人,全都蔫头耷脑,无奈无力。
梁其淙:“怎么回事?也是进不去?”
雾都总兵王泽林一张脸皱成苦瓜样:“是啊,梁圣人,邪门得很!门开着,我们能看到门里有人在走动,但他们出不来,我们也进不去!说话还互相听不见!”
“其他几个门呢?”
王泽林:“都一样!都进不去!现在这座城,已经被封死了!
之前,我们抓到了两个黄泉上人的亲兵,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,但也可推测出一些城中的情况。
很可能,梁公、成公都被黄泉上人控制了,高州大营多半也被封锁了,官兵出不来……
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极为不利。要是梁公、成公有个好歹,那我们这……”造反,岂不是自寻死路!
梁其淙不自觉地摇头,喃喃道:“不会。陶德跟健祯在一起,不会有事。不过,这个黄泉……你们谁见过?”
围过来的所有将领都摇头,“没见过。”
“只说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白胖子,年纪很轻……”
“梁圣人,属下听闻黄泉上人为人仗义,医术了得,治好了梁国公府世子的顽疾,还摆摊帮穷苦百姓治病,收费极低,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?”
“他是不是坏人和今天这事有关系?他徒弟死了,说是城内杜家害死的,他来复仇也无可厚非。只是牵连无辜,把整座城都封了,实在说不过去!”
“这高州府城可是其他城池的好几倍,城内修士都十几万,他一个人能封得了?我看不见得。多半是他背后的势力动的手……”
“他背后势力?什么势力?你看他那样子,天不怕地不怕,纯粹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像是有势力有牵挂的人?”
“那他也不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呀。是人总有父母,我们多打听打听,看他父母、师承……”
“你去呀?”
梁其淙不耐烦道:
“好了。王泽林,通知其他州县官兵,想尽一切办法,与城内联系上,务必在三天内拿下府城;梁用,你马上去临州佣兵协会,想尽一切办法把黄泉和烛龙的身份背景查个水落石出!”
“是!”
梁其淙背着手在南门外走来走去,心里很是没底。
距离朝廷兵马抵达高州外围,还有两三天时间。
封锁府城的必然在暗中看着他们,有可能他一将围城官兵调走去阻截朝廷兵马,便会带着高州大营的几万官兵在后面追击他们……
到时候,他们就是朝廷和高州大营兵马间的饺子馅,就是自动进入瓮中的那啥。
可不调走,这府城又进不去,阻截朝廷兵马的力量又不够……
王泽林吩咐完事情回来,“梁圣人,府城内的十几万修士,应该封锁不了吧。能不能请他们出来……
当时我们可是说好的,让修士打前锋,我们战士在后面扫尾,这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大梁版图从高州向四面八方推进……”
现在,说好的修士,影影都没有。就靠他带过来的两万雾都驻军,想屁吃。等西南军来了,他们寡不敌众,只能灰溜溜地逃跑。
西南军那可是上得厅堂,下得厨房……哦,不,是上得油锅,下得深水,水战、陆战、空战都全然不在话下,人人皆修士的猛虎奇师。
在艰苦、恶劣、复杂多变的环境下,战斗力、耐力甚至还要高上威虎军一大截。
尤其是陆战,无人能出其右。
雾都驻军有天然劣势,不擅长干燥气候下的长期作战……
梁其淙:“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们。”
“我等着。”
高州府城很大,人口众多。一般的修士,就算是圣境,也绝不可能将整个城池封锁,封锁屏障的强度还那么高。
梁其淙隐身朝西门走,暗自咬牙:一定可以找到一个突破口!
梁其淙最终还是进了城。
从地下暗道进的。
爬出来的时候,灰头土脸,好不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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