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有很多事情顾及不到。有个人照顾会好一些。”
沈鸿煊又揽了姜珩的肩膀,“小胖……”
姜珩推开他靠近的脑袋,按下被搅得一团乱的心绪,似感叹,又似安慰自己:
“煊哥,时间是这世上最好的良药。你现在的所有情绪,给以足够的时间,都会淡化,会消失,会彻底湮灭,不复存在。”
“不会。”沈鸿煊闷声道。
姜珩落寞道:“那只是你以为。等时过境迁,你可能还会记得有过这种情绪,但不会被这种情绪带动了。”
就像以前,对父母还存着奢望时,她总是盯着别人的父慈子孝,羡慕嫉妒。等幻想破灭时,觉得也就那么回事,有这样的父母,还不如没有呢。
再在再回想起来,不论是羡慕妒嫉,还是后来的鄙夷恶心,都只是还记得有过这么回事而已。看淡了,也就不会再被那种情绪所伤。
沈鸿煊有未婚妻,并不是她的良人,她只要稳住心绪不陷进去,努力从这悬崖爬上去,不管沈鸿煊以后娶谁,都和她无关了。
他们的关系,只有做兄弟,才能长长久久。掺杂其他任何感情,都将是一条不归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