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恭敬地朝祈则行了礼,转身就飞一般地带着大型帆和弟子们溜了,活像是后面有猛兽在追一样。
祈则亲自扶住韩冲,“让韩夫子受委屈了。”
韩冲摆摆手,“无妨。司业不必与他计较,他就是小孩脾气,又哪能真的伤了我。这班弟子会接住我的。”
还没散开的众弟子赶紧点头,“嗯嗯……”
“你呀,就是心宽。温随,搬个几案来……”
温随拿了一张吃饭、书写用的小型几案来摆上,祈则亲自扶韩冲坐下,“韩夫子来这坐着指挥即可,其余的,弟子们去吧。”
姜珩看出来了,这个韩夫子,右臂只剩下翅根了,切口整齐,应该是被利器斩断的。
丹田破碎,右大腿骨折过,骨头勉强长齐整了,但经脉并没有理顺,有两条被堵上了,以致整条腿都有些肌肉萎缩。
有点惨。
百姓们的治疗,有学宫弟子们接手,姜珩看了看,都有模有样,有章法,不必担心。
将祈则拉到一边,“大哥,韩夫子他那伤是什么时候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