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的规定,就是每人只有两次猜谜机会,您已猜了两次,您看……”可以有了吧。
摊主后面的话,虽没说出口,就凭岳小冉的小脑袋瓜,跟个小杂耍翻了个,很快听出对方这是要赶她走啊。
岳小冉哼笑一下,看向封岚儿,道:“本想将这摊位的灯,都赢给小妹妹来玩的,可还得遵从人家的游戏规则,做小买卖生意的,也不易,那我们换一家玩吧。”
见好就收,岳小冉也不是真想在此地,要将所有灯都赢给封岚儿玩。
参与过游戏了,乐趣也感受到了,也没必要再揪着那不成文的破规定不放。
这三条街,她可还没逛完呢。
封岚儿也不是傻子,自然也听明白了,还很深明大义,道:“好,小买卖的,都不容易,我们又不是胡搅蛮缠之人,那就听美嫂嫂的,我们换家玩。”
随之,挽着岳小冉的胳膊,往人群外走。
摊位主见二女有了离开的意思,松了一口气,脸上挂上了几分窃喜,提着另一盏灯,继续喊道:“丈夫进京,整三年。捎封信儿,却半字无。”
人群一阵沉默,都在思索谜底会是什么药材名。
岳小冉心里揶笑,覆上手掌在封岚儿耳旁。
封岚儿一脸羡慕看了看岳小冉,又将岳小冉告诉她的话,用着她那铜铃嗓,在人群中高声喊道:“是,当归。”
人群中一阵骚动,有人附和道:“对,对,是当归。”
接而,人群中有不少人看向正往人群外走的二女,小声议论。
“刚才那美妇,是个才女吧,好厉害啊!”
“是呀,对药材是了如指掌啊。”
“就是……可惜了,她已为人妇了……”
呃……
对前面的议论,岳小冉不以为然,可后面的话,她家“醋坛子”听到,会不会就地打翻醋坛子。
侧头偷偷看了一眼风凌夜,刚要安慰风凌夜两句,突然瞥见摊位后的某一处,她先是一愣,转而喜上眉梢。
众文人书生,好奇看向岳小冉,品着岳小冉口中所说的谜底,又恍然大悟的样子,纷纷点头默认。
有人完全是一脸敬慕的样子,开口道:“这位姑娘,小生不才,对您的学识颇有好感……”
有人眼尖,见岳小冉微突的小腹,就明白几个意思了,在一旁提醒前面说话的人,“人家是美妇,不是美小姐。”
若按照古代女子梳髻辨识,出阁女子还是待字闺中,看发髻便一目了然。
可是,岳小冉的发髻,多数时都是她自己梳的。
可以说,有点不伦不类,像古掺今的,很难辨别出是不是成过婚的女子。
只是她微挺的小腹,倒是“出卖”了此刻的她。
岳小冉听到那人的话,也不介意。本就如此,用不了多久,她就要当娘了,高兴还来不及呢,怎会因别人的过失言辞而介意生气呢。
有着一脸敬慕长得像书生的那人,有些诧异,但还是改口道:“贵夫人,都是小生眼拙,对您的学识只是敬仰,并无冒犯,只想多问一句,不知是师从何人,对药材会如此了解?”
岳小冉本无义务回答这种问题,见对方虔诚求知的样子,都说不打笑脸人,她也不好不理人家本无恶意的话,想了想。
“我母亲本为医,从小到大我又与药材为伍,自是认得一些药材,了解其习性。再言,这次猜谜对我来说,本就没有难度,顺意罢了。”
那书生模样的人,虽有些遗憾之意,但没有接着追问别的。
风凌夜眯缝着眼,眼底渗出敌意,是看情敌一样看向那书生,书生接收到金面男的冷眸射出来的寒光,如冰刀刺过去,书生吓得一哆嗦,赶紧移开还时不时看岳小冉的眼睛,金面人太吓人,多看一眼,小命似乎都不保。
岳小冉瞧见那二人,想笑又憋住了,只翘翘鼻,空气里点酸,心里揶揄风凌夜,“醋坛子”。
但没管醋坛子,视线划过书生,看向叫卖摊主。
对岳小冉的故意毁了他这次灯谜,摊主捏紧拳头,可又不能拿人家怎么样。
他知道家里还有人在默默等他回去,也答应心爱的人不会在外惹事生非,为她添麻烦。
只能干擎着一张遇倒霉蛋而气急败坏的脸,还得强忍着对方不是“财神”,倒像是个“割麦车”的,专门来针对他的。
现在,是真想张口快点哄人走,但又得顾后面生意的为难样子。
让尽收眼底的岳小冉,唇角抽了抽。
本想来点长篇大论,多说点歉意的话,不管怎么说,她今日可是让人家赔了生意的。
可是,情商差了一点点,但智商还在线的她,让她又收回了那些软话。
“摊主,对不住了,又被我猜中了。”眼尾的一份得意的笑,想收却没收住。
摊主心里抽搐了一下,也不知这话是在歉意还是在得意,总之,摊主在心底还是念叨了岳小冉好几遍。
可心里还有件事,不知岳小冉会不会较真,鼓动围观的人,来抽第三次福。若死心眼子的来抽福,再被抽中了,后两日的生意,他再晃着膀子干,也赚不回来这一日赔的钱。
只不过,摊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