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,待把肚子里的货卸下后,她也要练胸肌,男人的八大块,她相信总有一日,她也会有,再也不羡慕男子的了,心里暗暗发誓。
苍白没有发现岳小冉那直勾勾的眼神,他的注意力都在图纸上,痴迷程度不亚于岳小冉的前世师兄戚千宇。
这张图纸,是他们发现油页岩后,岳小冉赶空画出来的。是有关,从油页岩里,提炼汽油的制作工序。
步骤很详细,但工序毕竟是前世的东西,苍白这个古人还需要更多揣摩与研究。
岳小冉收起羡慕的眼神,转身出了帐篷,把空间留给那主仆俩。
巧儿被泉源扶着,在院子里散布。
当看见岳小冉走出帐篷,多年的苦大仇深的脸,有了一丝笑颜。
上前,正要给岳小冉下跪,岳小冉连忙扶住巧儿,“巧儿姐,男儿膝下有黄金,我们女子膝下也有金。
不要动不动,就给别人跪。
看你的年龄,也大不了我几岁,我就这样称呼你吧,可好?”
在情绪比较平稳下的巧儿,刚听到儿子说了这么多,让她都心绪难平的恩情,眼眶里充满着泪花与感激。
“娘,别哭了,药都凉了,先喝药吧。”疯小孩在一旁劝解道。
其实他也不会劝,也不会安慰人,只是知道他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。一边拿着药勺,一边给他娘喂药。
巧儿露出温情的母亲笑,一副舐犊情深的样子,泪眼盈盈抚着儿子的头,“娘有你这么孝顺懂事的孩子,是娘的福气,你去玩会儿吧,娘自己能吃药。”
可疯小孩坚持要喂娘吃药,傻傻的举着木勺,等着娘张口。
巧儿一见,也便作罢,任由儿子给自己喂药吃。
这边,多少年来,从未有过母子情深,这么温情的画面。
疯小孩几乎是在娘亲日日犯病的情况下,身体饱受摧残,伤疤摞着伤疤,而疯小孩从未抱怨过。
娘再掐再打他,娘还在他身边,起码比那些没娘的孩子,要好上数倍吧。
那边,苍白不知何时回来的,正背对着熟睡中的岳小冉,身旁放着岳小冉的医药箱,桌上好多带血的棉球,棉布。
在梦中的岳小冉,似乎闻到了血腥味,突然睁开眼,眼神正撞见桌上那一堆染过血的东西。
意识像被泼了千年冰水,立马清醒,从床上坐起来,鞋只穿上一半,来到苍白面前。
苍白猛一抬头,见岳小冉走路跟小猫似的,他竟然没发觉岳小冉醒了。
慌忙要系上前衣襟,却被岳小冉拦住,“我来给你上药吧!”岳小冉没有责备,没有埋怨。
她怕自己的慌张,被苍白看出,再引起苍白的紧张,便假意镇定,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。
可内心早就拧成麻花了,很想问,怎么会受伤?到底是遇到何人了?难道那个人的功力要在苍白之上?
岳小冉给苍白查看伤口,这一剑刺的可不浅啊,足有一寸深。估计是苍白躲得及时,伤口才没有再深入下去。
但也幸好,偏离了心脏,只伤及肋骨。
不过,以她秘制的药,用不了七日,伤口就会恢复七七八八。
苍白正愁岳小冉醒来,该如何答复受伤的事情。
有些旧相识,还有他们所做的事,苍白不愿在岳小冉面前提起,也不好说出口,只想让岳小冉少些烦心事。
岳小冉在苍白面前,迟迟不提风凌夜,苍白也知道风凌夜是岳小冉心底一道过不去的坎。
只要岳小冉不亲口提风凌夜的事情,苍白也绝不会主动揭岳小冉的伤疤。
岳小冉为苍白,重新清理了伤口,上了创伤药。
又要帮苍白脱下上半身衣衫,想为他缠上纱布。
苍白“咳咳”两声,脸上散了红霞,“小冉,我自己来吧。”
岳小冉坚持,“你自己怎么能给自己缠好纱布?别忘了,我的身份!我是医者,医者眼里没那么多事,你懂的。”
岳小冉不废话,强行为这个害羞别扭的大男孩,脱下外衫。
动作虽野蛮了点,可苍白抓着衣衫,不让脱,不来点儿强横的,不行啊。
若是苍术在,这些事就由苍术去做了。
岳小冉回到车上,取来苍白的衣物,“苍白,换里衣还是由你自己来吧。”
岳小冉给苍白腾空间,她刚要走出帐篷,就见苍术跑回来。
苍术向岳小冉拱手行礼后,又看向苍白,高兴说道:“冉医,主子,你们吩咐在下找的东西,在下都已备齐,何时开始点火?”
听见苍术带回来的消息,倒是个好消息。
岳小冉从医药箱里,取出两个瓶子,交给苍术,“行动前,每人先服下一颗解毒丸,再在你们身上,从头到脚,都喷一遍瓶子里的药水。”
药水里,有艾草的成分。这艾草,要比普通艾草,气味更浓,它是最近才在毫针空间里露的面。
蛊虫不喜这种气味,只要闻到,都会避开。部分蛊虫闻到,还会化其身。
另外,还能让蛊虫,不伤及苍白的那些手下。
此次应对水笼子里的蛊虫,艾草倒是恰巧帮到了岳小冉。
苍术瞧过那笼子,有个疑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