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君主,你何意?”女声疑问。
“你说呢?”沉声反问。
“少君主,请明说。”女声有些不悦。
“你与岳小冉什么关系?”少君主同样也不悦。
“什么关系,少君主你不是看到了嘛。”雪莲一梦,不答反问。
“本少君主,要你来说。”少君主想要发火,却在隐忍控制。
不管怎么说,雪莲一梦,是他寻找多年的未婚妻。
人如今安然无恙,回到他身边,可是有种疏离感,总在他们之间若隐若现的存在。
雪莲一梦对于谁是他的夫,都无所谓。只要谁是少君主,谁就是他的夫。
可是亲近君亦辰,总觉得有些别扭。
眼前,看着摘下幂离的少君主,有仙子之容,倒还算合她的心意。
毕竟她还是少女,小女儿家的娇羞还是有的,脸上不由染上霞晕。
“好吧,那我直言。
我们圣女家族,重恩情大于天,曾受过陈女医的恩惠。
十六年前,陈女医突然不知去向。
圣母下令,全天下追踪陈女医。
后来得知,陈女医死于陈国。
某一日,我圣女家族,忽然又得到消息。
听闻,陈女医还有一女在世。
圣母为了感恩陈女医的华佗在世、起死回生之恩。
让圣皇下令,全天下搜寻陈女医的后代。
经多方寻找,才得知冉医就是陈女医之女。
前些日子,圣母开启圣女令。
所有圣女,谨遵圣女令,护陈女医三代周全。
我为日后圣女家族的继承人,更要谨遵圣女令。”
话毕,亦主敲门进来,“禀少君主,后山有躁动,他们好像尝到甜头了。”
亦主又在黑衣长袍耳边,低语片刻。
黑衣长袍,揉搓着指腹,紧锁眉头,看向门口的女佣,长指又敲击桌面两下。
亦主愣了一下,看了一眼雪莲一梦,转身出去。
雪莲一梦不知那二人在嘀咕什么,正在思忖时,四周的幔帐,从石梁上降落于四周。
在雪莲一梦的身后,一张石床缓缓从地面升起。
紧接着,从门外闪进十几个小童,鱼贯而进,手里抱着各种物件。
没一会,石床被铺成了喜床。
雪莲一梦心头一紧,瞬间脸上失了几分血色。
看明白了君亦辰的用意,吞吞吐吐道:“少,少君主,我记得冉医今晚还有事情,要找我请教。我,明,明日再过来给少君主,请安。”
雪莲一梦刚要伸手,掀开幔帐要走。
黑衣长袍,长臂一搂,把人搂进怀中,伸出长指,挑起美人下巴,揉搓着凝脂玉肌,“你我从小便定了亲。
我们圣君家族又是开放家族,从不喜那些迂腐婚俗。
既然,梦儿已亲自上门认夫,本少君又岂有推辞之意。
今夜,你我便可完婚。
此后,我们先在此暂住三个月。
待本少君做完一些事情,便可带你回去看圣母和老圣君。”
雪莲一梦并没有预料,还有这一环节,她只知少君主与她要在众人朝拜后,才可完婚,行周公之礼。
可是,少君主这么猴急,就要与她洞房,圣母知道,定会认为她太没矜持,也丢了圣女家族的颜面。
再有……
总之就这样与少君主合房,不合时宜,也不符圣女家族的规矩,实在不妥。
“少君主,圣母不会同意我们这么早就……”
还没等她言辞拒绝,裙带就散开了。
雪莲一梦双手推着黑衣长袍,乞求道:“少君主,不可,若是圣母知道了,她会责罚我,还会……”
若是不听圣母的话,惹了圣母生气,她这继承身份可就不复存在了。
毕竟,她的身份有难言之忍。
在她身后,可还有四位备选圣女,都在觊觎她的位置呢。
黑衣长袍只为这个未婚妻守身如玉多年,此刻又怎会听雪莲一梦解释。
脱下黑衣衣袍,只穿亵衣亵裤,将美人抱在怀中,端起桌上的交杯酒,“本少君虽不屑那些婚房习俗,可这酒还是要喝的。”
他本不想喝酒,可还要早些合房。但脑子里,怎么会突然想起某些画面?
沉眸,只有喝酒,加点醉意,才会不再胡思乱想。
端着酒杯,送到雪莲一梦唇边。美人触不及防,那端酒的手速度太快,一杯酒,只眨眼工夫,顺唇倒入她的口中。
“咕嘟”一口,烈酒顺喉而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
接而,酒到了胃中,火烧火燎的。
雪莲一梦推搡君亦辰,却推不开。
雪莲一梦拒绝不了大掌的掌?,任凭被灌下酒。眼圈里尽是委屈,看向眼前如仙子一般刀削俊脸。
心头一颤,若是不喜欢这张仙人脸,她都不信。
心动不是没有,可是她不会被美男迷惑。心里的压力和大山一样沉重,她不敢有半点疏忽。
然,又冷不防,下一杯酒,再次被灌入腹中。
雪莲一梦,从不饮酒。
两杯下肚,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