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回到了前世。”
“前世?在哪里?为何我没听说过此地。”风凌夜向来喜欢挑重点。
呃?一高兴,岳小冉忘记这个茬了,又把身份给透露了,“是我家乡。”补了一句。
“你家乡?是故里吧,不是在相府和庄子上吗?”风凌夜斯文吃着他的面,可注意力,还在岳小冉风云变幻的脸上。
“呃……好了,先吃面,饿了。”果然,说得多错的多。
忘记,这厮关注的点,就是与别人不一样。
岳小冉开始装哑巴,闭口不言。
风凌夜拿着筷头,点了一下岳小冉的额头,“你就瞒吧,总有一日,我会知道你的秘密。”
岳小冉傻笑一秒钟,吃面!
正大快朵颐,吃得来劲,房门被人敲响。
风凌夜起身,去开门,一见来人,就要拒人于门外。
岳小冉瞥见门口的人,已然没了最初的热情,“丑男,让他进来吧,来者都是客,听听他想说些什么。”
风凌夜皱眉,按岳小冉的吩咐,把人让进来。
岳小冉假笑,“君公子,早啊,幸好睁开眼,我还能看你一眼。”看不见你才更好。
假面人,曾经的小仙倌的美好记忆,早就不复存在了。
岳小冉不吊君亦辰,挎上风凌夜的胳膊,“丑男,我们回了,我饿啦,你给我做火锅吃。”
风凌夜宠溺捏了捏岳小冉的脸颊,要往玲珑殿里走。
可刚走两步,岳小冉瞥见飞爷着急忙慌,顾不上停下来与岳小冉说上两句,只向岳小冉点头,又奔青龙殿方向跑。
岳小冉放开风凌夜的胳膊,一个转身,拦住飞爷,“飞爷早啊,一大早您这是怎么了,脸色这么不好。您这个岁数,可要保养了,不能疾跑,不能着急,要不然容易得脑血栓、脑出血、胃溃疡、心肌梗死,还有很多,我就不说了。”
飞爷听着岳小冉说了一通病症,虽然一个病症,都听不懂,但从字面上一理解,都不是什么好病。
眼尾痣上的三根毛,吓得抖啊抖,“谢冉医关心,我这把老骨头,不急不行了。”下一喘息间,飞爷压低声音,“冉医,告诉你个事,日后寨子里可要不太平了,尤其是你。”
“啥意思?飞爷,您把话说明白些。”岳小冉心头一紧,挑眉不解。
自从飞爷与岳小冉交底后,对岳小冉还真是另眼相待。
寨子里若有大事,也不刻意瞒着岳小冉。
“今早发生两件怪事,老当家的那些宝贝黑毛虫,都死了,全都死在各大寨子外面。
那虫子的尸体,都快摞成小山了。
看着那些黑乎乎的东西,见着的人,头皮都发麻。
还咬死了不少人。
还有,今早整个燕山都地动了。
在燕山,数百年以来,从未遇到过此事。
不知,整个燕山是不是真的要大祸临头。
我得去问问老舵主,该怎么处理这些事。
冉医,还是顾好自己吧,我先去了,回头再说。”
岳小冉虽没听到飞爷所说的“日后,寨子里可要不太平了,尤其是她。”这话作何解释?
不过,岳小冉还是猜出个七七八八。
不就是看上她的皮骨了嘛,老色胚,有本事就来拿?
哼,戳烂他的手!
飞爷进了青龙殿,岳小冉重新挎上风凌夜,“帅哥,回了,我真饿啦。”在外人面前,岳小冉扬起撒娇的脸。
“好,都听主子的。”风凌夜宠溺的眸子,深可见底,还栀子花开,灿烂到让你怀疑,他不是王爷,就是个名副其实的,丑得只有岳小冉在乎的男宠。
回到玲珑殿。
风凌夜进了厨房,岳小冉站在门口,手扒着门,看着里面为她忙活餐食的人。
那背影,有条不紊进行着,扒门的人,内心触动了一瞬间。
但,来不及想这是不是恋爱的感觉,只想快点把她的计划与风凌夜说一说。
“丑男,我原本有个想法,是想把余匪都引进地宫,启动五根柱子,让匪全部葬送在里面。
可听飞爷那么一说,引匪入地宫的想法,我放弃了。
那五根柱子,我现在才想明白,是地宫自毁装置。
若启动,燕山腹地,会地陷,荡然无存。
但是,会波及到燕山周边的村庄,也会殃及无辜,害了百姓。
就连附近的城池,恐怕也要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。
若那样的话,好事变坏事,天理不容。
所以,自毁装置不能动。
你派人把地宫门封了吧,以免被有心人利用。
接下来,我们的初始计划,不变。”地动,这种连锁灾难,岳小冉想想都后怕,主要是,她不想成为,在陈国青史上,被戳脊梁骨的罪人。
风凌夜回头,送给岳小冉一个眼神,真是个操心的命。
不过,他就喜欢岳小冉这颗有大义凛然的心。
只不过,喜欢归喜欢,他背后的狠辣,不会因岳小冉改变而改变。
这个异世,不允许他存有大善。
只要,不危及他的利益,他不会主动与人为敌,若挑战他的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