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君亦辰看到比蟾蜍还难看的脸,昨晚梦里与未婚妻缠绵的香梦,立马变得不香了。
君亦辰鄙夷,昨个还一脸麻子,今个就一脸脓包,看着心情就极度不爽,想吐。
也不知,岳小冉在昨晚是怎么下嘴啃上那张脸的。
岳小冉可不管君亦辰在那傻愣着,要干啥,把食盒塞进君亦辰怀里。
怨怒道:“君亦辰,你得给我评评理,你的萝莉竟然给我和我男宠下毒,你是想借刀杀人吗?你未免太心急了吧,怎么也得等我把老舵主的病治好,你再杀我也不迟!”
真想杀我啊,就不怕老舵主找你麻烦?
等她把老舵主的病治好,她可是这山寨的香饽饽,到那时看谁还敢动她。
君亦辰抹额,“听谁胡说的,我可没有要杀你的意思,更不会借刀杀人。”一大早,这谗言,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眼前有些恍惚。
“真没有?那你说,我的吃食里一大早就被下了毒,你怎么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吧?要不然,今日甭想让我给你们老舵主治病。”岳小冉忿忿不平。
“别,真的是萝莉下的毒?你们可有证据?”君亦辰马上恢复理智。
“当然有,我家男宠,一早去厨房等着给我拿吃食。
那萝莉在厨房转了一圈,神不知鬼觉就在我家男宠面前动了手脚,给下了毒。
幸好被我发现了,否则站在你面前的可就是个死人。
哎,真是防不胜防啊!
躲过初一不知能不能躲过十五,我看我的命得交代在这里。
那我们的合作?”岳小冉顿了顿,”反正,我的嫁妆嘛,虽是我娘遗物,价值也几十万两而已,想想也可以不要。
回去找那眼拙的风王爷,要点钱花花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岳小冉故作轻松,不知戴着癞皮脸的风凌夜,在一旁怎么看她的,来不及顾那厮,这戏还得继续演。
岳小冉想再倒苦水,被君亦辰打断,“好了冉医,别抱怨了,我这就去找萝莉问问清楚,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君亦辰提着食盒,气呼呼去找萝莉。
岳小冉站在不远处,瞧着公主阁楼方向。
没一会儿功夫,就见君亦辰提着小猫崽子似的,提着萝莉,来给岳小冉负荆请罪。
一看萝莉,脸上没了公主的涂脂抹粉,倒被菜汤泼的满脸花。
而且那脸上,还有星星点点小白点,衣裙上还有呕吐的饭菜残渣。
岳小冉打眼一瞧,恐怕萝莉不光被君亦辰泼了菜汤,还灌过一些汤水。
萝莉中毒了!
有时报仇,不一定非要自己亲自出马,让他人代劳一下,也不是不可。
得到满意的结果,岳小冉这才转怒为笑,“既然君公子罚也罚过了,下不为例。”
岳小冉挽着丑男的胳膊,回西隅木屋。
君亦辰也懒得再理萝莉,把她扔在地上,闪人。
萝莉捧着脸,皮肤在灼烧,刺痛感,一阵阵袭向她的神经。
痛,好痛!
萝莉害怕变成丑八怪,全身溃烂,不治而死,想想后果,都后怕。
连忙跑去,敲飞爷的门。
飞爷刚开门,瞧见一张大花脸,出现在眼前,眼尾痣上的三根毛,翘了翘,不解道:“萝莉,你这是闹甚?”
萝莉顾不得解释,哭丧着,一脸急切,“飞伯伯,我要找紫苏。”
飞爷还有要事,他去找老舵主,没功夫搭理萝莉这丫头,越过萝莉,走人。
飞爷不理会萝莉,猫在屋里的紫苏,不能不理。
这要是给萝莉毁了容,她就甭想离开飞龙帮,还得搭上自己的一条命,她才不傻。
但,心里这个恨,埋怨不止。
萝莉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看来也只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的东西,白白浪费她的一包药。
只能搭上解药,赶紧打发萝莉滚蛋。
萝莉不顾紫苏是哪种眼神,拿到药,一刻不敢停,服下药。
很快,身上的痛感减轻,脸上也没那么烧得慌了。
她失落哀怨,回到公主阁楼,自舔伤口。
站在木屋西隅的岳小冉,还未来得及欣赏那边的战况,君亦辰便来了。
“冉医,老舵主让我请你过去。”
君亦辰刚接到老舵主传见岳小冉的消息,就来找岳小冉。
岳小冉紧随君亦辰,丑男亦步亦趋跟随岳小冉,他们穿过拱形石门,走进千窟山。
山洞里,在墙壁上有射进来的阳光,不用点火把,都很亮堂。
越往里走,洞越宽敞。
山洞里有个正堂,能容纳上万人之多,里面还有数个通往不同方向的石洞。
人家狡兔三窟,这里便是兔狡多窟。
到底有多少个洞,又通向哪里,岳小冉暂时还摸不清门路。
出了千窟山,眼前便是宫殿群。
亭台楼阁,殿宇,都由木而建。
中间为日月街,路面为“s”形。
两边错落有序,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宫殿。
看上去,很像太极文化中的黑白图——太极图。
偶有水声,袭入耳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