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一跃,落在老藤上,顺藤飞下,去追赶岳小冉。
岳小冉跳着跳着,突然停下。
还以为,这老藤能一直抵达谷底呢,这也不给力呀!
现在的位置,估摸应该在悬崖腰上,再看旁边的老藤,也都到了头。
“哇——”
哪来的婴儿啼哭声?
岳小冉抖抖眉,环视周围,除了面前的峭壁,再不就是手中的老藤了,并无其他。
也许,听叉劈了吧。
这时,君辰追上来,笑里不明,不知藏没藏刀。
岳小冉忽略君辰莫名其妙的笑,紧了紧手上的老藤,正琢磨怎样下去。
君辰荡着他那根老藤,徐徐而语,“冉医,我说过我要带你下去,你又不肯,好像我的靠近,能污了你的清白似的,这回见着了吧,还得我来载你一程。”
君辰似在嗤笑,瞧瞧,岳小冉逞能吧,最后还得缴枪,杀不杀,看看她听不听话了。
这悬崖,就是给有轻功的人准备的,有武功但不会轻功的,见这悬崖峭壁,也得退避三舍。
风凌夜带她驾轻功飞行,俩人挨在一起很暧昧,可她是风凌夜的未婚妻,这就算了。
苍白也带过她,那时女扮男装,还扮演断袖,没那么多顾忌。
风锦带过她,她都快成了风中扯线的风筝,别提有多糟糕。
而与君辰同行,觉得不妥,君辰只是她的普通朋友,没那么要好。
君辰靠近岳小冉,岳小冉很尴尬,后退两步,“君公子,我觉得不方便,我还是……”回去骑马。
“来不及了,不知那迷障林里的毒气如何,不知苍白现在能不能扛得住。”君辰略显焦急,打断岳小冉的话。
再不走,恐怕走不了了,不能再啰嗦了。
听君辰这么一说,岳小冉的心,彻底乱了,“好,那我不会轻功,还有劳……”
还没说完呢,岳小冉的细柳扶腰,就被君辰揽进怀里。
岳小冉这个别扭啊,可进退两难了,他们的脚下已经悬空。
君辰带着她飞行,如履平地,离开小草村,穿梭在山石间。
她抱住医药箱,衣裙与她一起在风中凌乱。
一路上,山风飒飒,在耳旁划过,如刀割肤,有些痛,岳小冉清醒了许多。
心里翻江倒海,侧脸看向小仙馆的秀脸,某个意识向她倾泻而来。
难不成,君辰就是她要钓的鱼?
那苍白呢,苍白不是她要钓的鱼,她肯定。
眼下,苍白有危险,现在还不知危险系数有多高。
君辰会不会伤害苍白?不得知。
岳小冉完全忘记身边的危险人物,只知苍白中毒了,满心都是苍白,她要救苍白。
他们驾着轻功,穿越几座高山,在一处悬崖峭壁处停下。
“君公子,你带我来悬崖干嘛?苍白在哪?你不是说他在迷障林中毒了嘛,这是悬崖,不是迷障林?”岳小冉觉得不对劲,防备心渐起。
君辰见岳小冉起疑,指着悬崖对面的山,说道:“你看,翻过这座悬崖,那片密林就是,苍白在那里。”
岳小冉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,茂密高矮不一的丛林,还有君辰手指的密林。
头顶偶有鹰鸟滑行而过,一声长长的鹰鸣,闯进耳朵,一股凄凉从心间起,岳小冉不禁凝眉,似有不好的预感,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。
再一瞧那远去的鹰,形似白头鹰,是风凌夜来了吗?
可那鹰飞走了,有些失望。
岳小冉凑近悬崖边,山风还挺大,在耳边呼啦啦地刮着,山谷里的风,呼啸而过,与丛林里的声音,交织在一起,异常诡异。
若到了黑夜,伴随着夜晚那种寂静孤寂,加上丛林山风,肆意横行后的残虐,夜晚飞禽走兽怪异嘶叫,想想都会让人毛骨悚然,一阵莫名的凉飕飕,穿颈而来。
君辰悄咪咪打量岳小冉的神情,一脸谜团。
为打消岳小冉的疑虑,走近岳小冉。
“也不知苍白毒发成什么样了,若想到那片密林,我们需要从崖边爬下去,还得穿过悬崖下的一片荆棘林。”他的魅笑,很浅。
岳小冉侧脸看向君辰,眼里划过一抹精光,君辰对这条看不到尽头的路,似乎很了解。
岳小冉察看悬崖一侧,有几根百年老藤,估计一直顺到崖底方向。
此时,君辰堪堪靠近岳小冉,岳小冉感知对方笑里不明,心里没底,手间的银针瞬间出现,准备要做防御攻势。
君辰若敢对她使阴招,手里的银针可不是吃素的。
岳小冉的细微举动,都被君辰看在眼里,不禁暗笑。
防备心还挺强!
不过,看着岳小冉的清影,负手而立,却让人看得有些痴迷。
君辰轻咳一声,“冉医,你若爬藤而下,怕是难为你了,还是我驾轻功,带冉医下入谷底,也不是什么难事,请冉医相信君某,保证不会让冉医受一点外伤。”
岳小冉一个弱女子,富家千金,她若敢坐在悬崖边,就已经算她有胆量。
她与那些富家小姐们,没区别,让她们去爬床,还差不多。
话说回来,只要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