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王妃就是太善。”风凌夜有些心疼,担心岳小冉太善会被别人骗,尤其岳小冉身边不明身份的一些人。
调查他们虽有些眉目,但还得继续深挖,有些事,风凌夜也不能全都告诉岳小冉,只想让她在自己身边,做个小傻子就好。
“王爷,错,不过也谢谢王爷谬赞,有些事我只是不想计较而已,但我也不是好人,我也很坏的,只是王爷没看到我的另一面罢了。”岳小冉没说错,她就是这样,善良有,但不愚善。
“不管王妃什么样,都是本王的人。”风凌夜霸道模式,又回来了,这种宠溺让岳小冉有些吃不消,得来颗健胃消食丸。
“好啦,王爷,出去吧,我要换衣服。”岳小冉催促。
“本王闭眼,就看不见了,你换吧。”风凌夜说闭眼就闭眼,认真的让你无可挑剔,他就是想死赖着床,不想走。
这厮,算了,惹不起就不惹,谁让风凌夜跟波比一样,都是大力王,她就是个小喽啰,小弱鸡。
岳小冉起身,褪下披风,检查一下身体,看看有没有被那绿东西给咬到。
想到绿东西,也是纳闷,不知去了哪里,也许掉落在地上,跑的速度快,没看见也是有可能。
但那孩子,风凌夜说是个死士,那么小被训练成死士,那些幕后黑手,也真是可恶。
不乱想了,岳小冉继续检查,对自己的腹部,腿部都做了检查。但在腰身处,也就是左腰处,发现有一对小牙印,岳小冉拧眉,仔细查看那对小牙印,还好,没破皮。
但那畜牲长啥样,没看清,只一个绿影,手掌那么长,像蛇,但又不同于丫丫事件里的那条蛇,那条蛇是土黄尾部带黑尖,而这绿东西,一身绿。
想都是问题,想不通就先放下,说不定哪会脑细胞一兴奋,思路就活了。
岳小冉换了一身衣裙,紫色闹了一出风波,不穿紫色了,改绿色的。
而在岳小冉换衣裙时,某厮却不老实,眯缝着眼,悄咪咪打量。
岳小冉那玲珑有着优美曲线的身姿,看得他,似乎某处难受了起来,心痒难耐,不由咽了咽唾沫,匪丫头,现在只能看,不能吃。
翻了个身,不能再看,容易擦火。
等岳小冉换好衣裙,某厮却睡着了。
岳小冉打量着风凌夜的脸,不带面具的他,还真是好看,鬼斧削成的脸,剑眉斜翘,好像直指星月,英挺的鼻梁,薄唇轻阖,这张嘴不知掠过多少次她的芳吻,真想狠狠再咬回来。
可又一想,那不成,他属狗的,还真像狗,真怕他把自己当一顿肉食,吃干抹净,那还了得,这厮惹不起,但躲得起。
岳小冉为风凌夜盖好被子,去看看苍白回来没有。
还没等敲响苍白房门,就见一个妇人,挎着一个筐,被一个婆子带路,匆匆向她走来。
“冉公子,她说是草根娘,是来特意感谢你的,我便把她带了过来。”
“冉医,我是草根娘,多谢你搭救草根,要不然,恐怕他这会都成了一堆白骨了。”一想到一堆白骨,草根娘又气又恨,多亏有冉医。
“草根娘啊,不客气,医者仁心,救死扶伤是我本职,还有事吗?”你若没事,我还有事呢。
村民的事情,多少还是影响了岳小冉的一些心情,说不上好或不好。
“冉医,我一妇人家,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,这些鸡蛋,还有一两银子,请冉医收下,不要嫌弃。”草根娘有些捉襟见肘。
岳小冉挑眉,看妇人非送不可的样子,作罢,“婆子,鸡蛋收下吧,银子免了。”
岳小冉看妇人不像来看病的样,不想再理了,刚要转身,那妇人开口道:“冉医,我想买点药,城里的药材铺都关了,听说冉医这里应该有,除了感谢冉医救我儿子,也是特意来买药。”
“你生病了?还是草根病了?”岳小冉挑眉,看草根娘也不像生病的人。
“不是不是,我想买毒药,我家老鼠太多,粮食又不多,每日跟老鼠抢粮食,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,我这也是没法了,才来求冉医。”
草根娘把那两银子塞进岳小冉手里,“不知这些够不够,我只有这些。”犹豫又难为情的样子。
但当草根娘伸手瞬间,岳小冉拧眉,看到她手腕处有淤青,快速抓过她的手,一撸袖子,整条胳膊都是淤青,“与我回房间,我帮你看看伤。”
草根娘想进屋又不想进,犹豫间,被岳小冉拉进去,岳小冉坚持要给她看,草根娘只能顺从,低头听着岳小冉的指示。
不查还好,一查岳小冉就想暴怒,玛地,谁干的,还是人吗?
妇人身上,衣裙能遮盖的地方,没一处好地方,淤青一层又一层,还有几处旧的鞭伤。
更可恨的是,女人的某些地方也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,变态,大变态,变态狂。
草根娘这是遭受多少次的凌辱和虐待。
放在前世,虐待家暴妇女,坏人是要进局子的,再判他几年,让他吃几年牢饭。
“草根娘,你与我说说,这是谁干的,是不是马二匪那畜牲?”
草根娘惊目,“冉医,你认识马二匪?”
岳小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