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道。
在小草村,控制,隔离,治疗瘟疫,还在进行。
岳小冉亲自带领风苦他们,挨家挨户送药。
这次瘟疫,全村人全都中招,而且一夜之间,很是让人费解。
“冉公子,石灰来了,夜公子派的人也来了。”王妃,还是想叫你王妃,半夏叫顺口了,每次称呼岳小冉,嘴巴里的舌头和牙齿,都得掐一架,才罢休。
“风凌夜,好神速,真给力。
半夏,让风来带着他们去撒石灰水,你跟我去挨家挨户,分发药。”
两手一起抓。
风来那边。
按照岳小冉交代的事宜,沿着村道,一直撒进各家各户,连茅厕都没放过,都是必撒之地。
岳小冉这边。
带着半夏等人,挨家挨户送汤药。
几人推着小板车,小车“轱辘轱辘”声,声音急切,如送药的人一样,着急。
她们陆续敲响上百户人家。
车上的木桶里,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草药味,都是刚熬制不久,新出锅的。
浓浓的草药味,钻进了农家院子,直到入了患者的口鼻,滋养他们的五脏六腑,与毒怪做着你死我活的挑战,争抢宝贵时间,争抢人体内地盘,抢占先机,冲向决胜巅峰。
刚到农家小院,风苦慌慌张张跑出来,“王妃,不好了,小草村一夜之间,所有人都得了怪病。”
“什么?”岳小冉惊愕,这消息太突然了,“风苦,把我给你们配发的口罩,都带好,你带上其他人去村口。”
回头又对半夏说道:“半夏,去把医药箱带上,我先去小草村,你随后速速跟上。”
小草村。
岳小冉跳下马,带上口罩,先去看了一眼伤者,他没事,该吃吃该喝喝。
转身去了村里,半夏抱着医药箱追上来。
岳小冉递给半夏一个口罩,“半夏,戴上口罩,做好自我防护,时刻给我记住这句话。”岳小冉几乎是命令的,就怕半夏不听话。
“是,王妃。”戴口罩,好别扭,王妃令,须得服。
岳小冉感觉,情况不太妙,先去一户人家,查看病情。
去的人家,正是火柴棍的家,吓得他们一家三口,倚在炕上不敢动弹。
他们裹着一张被子,本来大伏天,却都在畏寒。
火柴棍,手不闲着,直抠脸上冒出来的红包。
他们的惧意,岳小冉能感受得到,但哪有时间安慰他们。
“大嫂子,现在有什么病症,你感觉哪里不舒服?”
火柴棍媳妇,吓得支支吾吾,不敢说话。
“不是把我当吸血鬼了吧?如果我是吸血鬼,还会给你接生吗,见到你生孩子的血早就扑上去吸了。或者,咬着你的脖子,你还有命活到今日?”
岳小冉真是气了,气不打一处来,心里怒骂,愚昧至极!
没想到,小草村不但是燕山最穷的村,他们还是最愚昧无知的一群人。
经半夏调查,村民们现在不管黑白,都躲在家中,不敢出门,都把她当吸血鬼了。
尤其,村里丢了两个孩子后,更是人心惶惶,把岳小冉当怪物。
按照她之前的脾气,信她者,医治。不信她者,不治。
可全村人都得了怪病,善良作怪,她又不得不管。
该死的善良,该死的医者仁心,让她自相矛盾,真想做恶人,眼不见心不烦。
岳小冉见火柴棍媳妇早就吓傻了,转头看向火柴棍,“火柴棍,你来说。”
就不信了,一个爷们,连个棍都立不起来?
立不起来,就别叫爷们。
“是,是浑身冷,全身没劲,头疼,这背也疼……我媳妇有时还肚子疼,孩子好像还在发烧,还有这脸上,有了红包,还有许多麻点……开始时,是我先不适,后来我媳妇孩子也有了。”火柴棍支支吾吾,但还是把病症交代清楚了。
“得病前可曾去了哪,吃了什么,喝了什么?”岳小冉思量数秒,问道。
“不曾出过村子,我媳妇做月子,这月子还没坐满呢,我也走不开。”火柴棍一五一十,继续回着。
此时,风信站在门口,给半夏打手势。
半夏看见了,扯了扯岳小冉的衣袖,小声说道:“夜公子,要过来。”
“半夏,去多拿几个口罩让风信带回去,告诉那厮先别过来,村里有传染病,也就是瘟疫,而且来势汹汹。
没有我允许,他要是敢过来,我,我跟他没完。”
这边已经很乱了,风凌夜可别来捣乱。
此次瘟疫,很像前世的天花,但终归不是。
在师兄戚千宇那,岳小冉听说,也是在失传古籍里,只有半页记载,此次瘟疫很像天麻花。
天麻花和天花,虽只差一个字,但岳小冉未曾研究过。
现在,想尝试用前世治疗天花的中成药,夏枯草、浙贝母……等配方为辅,加上她的秘制解毒丸,来控制瘟疫。
岳小冉取出纸笔,速速写下一些字,又画了画,交给半夏,“半夏,这是药方,让风苦他们支起大锅,按药方上配药熬药。
另外,告诉夜公子,若想要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