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现在风王爷围剿燕山,想赚钱也不太容易啰。
只是,本小姐的钱,多得直咬手,就是不知往哪花才好。
眼下,本小姐钱不缺,就缺人,缺个称心的同盟。”
说马二匪不缺钱,她才不信呢,抛个橄榄枝,看看马二匪上不上道。
缺人?不但缺人还缺德吧!“我马二匪缺不缺钱,与你岳二小姐有何关系。”马二匪不屑。
“当然有关系了,我做主顾,你不就有钱赚了,还愁养不起儿子吗?”
岳小柔在临城,找不到令她满意的合作人,马二匪虽差强人意,但还能凑合用。
“你想与我合作,不想与我十二弟合作了?”马二匪嗤笑。
马二匪不是不知道,他那个弟弟,可是个不好惹的主,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那张脸皮的背后,可是坏的很。
“别提你那个弟弟。”岳小柔一听到君辰这个人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没想到,使了个美人计,美男没睡着,反倒被阴了,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,还搬起石头砸自己脚。
后来啊,有人说那是老庄媳妇的俩孩子,魂归故里,探亲来了。
吓得村民们在晚上连上茅厕,都在屋里解决,没人敢出去。生怕招惹晦气,自家孩子,再成了吸血鬼的下一个目标。
还有传言,那吸血鬼,虽看不清脸,但身材很像冉医。
在农家小院里,正晾晒草药的岳小冉,无聊地打发着时间,每日除了看看那个伤者,还真没啥事做了。
传言归传言,岳小冉并没放在心上,毕竟她不信鬼。
但流言四起,并未止于智者,而是越演越烈。
村民都害怕,谁也不找岳小冉看病了,岳小冉倒清闲了几日。
她瞥了一眼自己,不论男装还是女装,整日一身紫色衣装,还极少穿其他颜色的,连“鬼”都喜欢这个颜色的,无奈,摇摇头。
这几日,半夏带着小白团,一直追到临城,俩孩子,就像在临城蒸发一样,了无踪迹。
岳小冉的心间,阴霾笼罩,眉宇间也挂上了愁云。
不管是丢孩子事件,还是小草村闹鬼,就像进入了迷局一样,不知下一步棋该落哪。
小白团一直绕着城外,转圈圈。
岳小冉也是不解,不能用语言与小白团沟通,有时还真是障碍重重。
晾晒完药材,岳小冉回了房,葱白手拄着下巴,陷入沉思。
风凌夜几日都未来小院了,不知他在干嘛。
风锦是回来一趟,支支吾吾的,好像在掩饰什么,不肯说实话。
岳小冉本就一个头俩大,也不在意风凌夜那边的事了,在考虑小白团为何围着临城转悠。
难不成……
岳小冉灵光乍现,有什么事莫名在牵引着她,“半夏,把白马牵来,我要去趟城里。”
很快,半夏牵来马。
岳小冉跳上马。
小白团,现在可是她的排查兵,自然要带上。
她们一行三影,直奔临城。
好巧不巧,正撞见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她还真是不长记性!
岳小冉她们,随后跟上。
只瞧见岳小柔去了“拐子胡同”。
马二匪在饮酒,看着自家儿子,越看越高兴,多喝了两杯酒,“儿子是根,女人就是破衣衫……草根,爹带你上山去玩,山上有许多飞鸟,爹带你去抓鸟,想不想与爹去?”
草根还未从两次绑架中,缓过神来,那些梦魇,一直拽着他,有时会精神一会,有时会痴痴傻傻。
此时,进门的草根娘,一听马二匪要带儿子上山,立马急了,“马二匪,不许你带我儿子去当马匪。”
马二匪横了草根娘一眼,“绾珠,上山当马匪有什么不好,一日三餐,顿顿管饱。
再瞧瞧你,吃了上顿没下顿,还养儿子,你拿什么养?”
“哟,没想到,弄了半天,梳着冲天辫的小子,是你儿子啊!”
屋里人闻声看去,来者正是岳小柔,只见她迈着官家小姐的悠然碎步,踱步进来。
绾珠一看,来者正是偷她孩子的坏女人,抱起儿子,生怕草根再被拐跑。
一听儿子遭了不少罪,就心疼的要死,要不是那个叫冉医的人,救了她儿子,还帮着照顾儿子,她儿子说不定还真成了乱坟岗子上那堆白骨。
一想到,差点为不知名的一堆小孩骨去自杀,又想到儿子遭的罪,草根娘真想拿剪子戳烂岳小柔。
岳小柔掠过妇人不怀好意的眼神,看向妇人怀里的草根,心里就冒火。
忙了几日,都为别人做嫁衣,能不气嘛。
马二匪给绾珠使了眼色,让她抱着儿子出去。
绾珠早就不想在这房间站着了,抱着草根,匆匆踏出房门。
“岳二小姐,又来了,找我有事?……听说岳二小姐有了新的合作目标,怎么样,合作的可还如意?”马二匪话里有话,带着讥讽。
岳小柔弹了弹刚卸下的长指甲,用了一晚上,可真够辛苦的,不在意马二匪那不咸不淡的话,又意有所指,“不会是某人,在算计我吧?”
“啧啧啧!我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