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喇叭,求你了,头两日,我们的事,都被卫大娘给撞见了。
幸好,卫大娘心眼活,她没把我们的事给捅出去。
但是,撞见别人,可就不好说了。
就算我求你了,放过我娘仨吧。”女人的乞求声连连。
“没门,趁那俩崽子睡着了,快点脱,别等老子亲自下手。”男人一脸不耐烦。
“大喇叭,你……”女人气怒,迟迟不动手。
男人嫌弃那女人磨叽,直接扑了上去。
女人隐忍着,任其男人在自己身上胡来,她不敢喊,担心把左邻右舍喊来,撞见这事,没法开口解释,也解释不清。
不知过了多久,灯熄灭了。
紫色身影,邪恶弯唇,抬着猫步,去了隔壁房间。
漫漫长夜,黑暗笼罩整个小草村,夜间偶有几声夜莺叫。
几道身影,不知扛着什么东西,上了村口的马车,消失在夜色中……
君辰眯缝着眼,瞥了那模糊在远处的一点车影,回了帐篷,床上的人,欲要起身,“主,主子。”
君辰摆摆手,示意他躺下,“你的任务,是在这里养伤,不要露出马脚,否则就不是身上这点伤的事了。”言语冷寒,声音沉重,如鬼魅,让床上的人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“是,小的明白。”伤者怯怯回道。
君辰离开帐篷,消失在黑暗中。
翌日,辰时。
老庄媳妇从大喇叭身下爬出来,她被身上的男人,折腾得睡过头了。
往日这个时候,女儿早就哭闹,儿子也赖上来要吃饭。
可今早这么安静,她心里有些慌。
当她穿好衣服,去了隔壁,一见孩子不在炕上,两腿立马发软,瘫在地上。
俩孩子去哪了?
大的,满院子跑就算了,可小的连爬还不会呢,不用想,肯定出事了。
是不是被马匪偷走了?
可那么小的孩子,偷上山也没用。
胡思乱想一通,也想不明白。
但害怕啊,孩子爹可是来信,说要回来看看孩子们。
现在,孩子不见了,孩子爹会不会不要她?
不由“哇”地哭开了。
大喇叭还在睡梦中,在醉生梦死呢,就被哭声吵醒,骂骂咧咧道:“臭娘们,一大早哭丧呢!”
气愤愤,从炕上晃悠下来,穿好衣,去了隔壁。
一看女人坐在地上哭,孩子也不见了,愣愕。
这时,左邻右舍也被吵醒,都来了,大喇叭这才慌张。
很快,消息不胫而走,一传十,十传百,整个小草村都知道了。
昨晚在小草村,发生了什么,岳小冉全然不知。
她走在前,小白团抬着屁股,一翘一翘,跟在岳小冉的身一侧,半夏提着药箱,跟在后,走在去往村头的路上。
小草村头。
许多热心的村民,都跑出家门,散布在村的各条小路,跟天女散花,在村的东西南北方向,搜寻着……
草垛下,房与房的窄胡同里,庄稼地里,壕沟,反正能藏人的地方,都不放过。
还有在家门口张望的,犹豫着要不要去凑个热闹。
人心各异,异世常态。
对与错,善与恶,先不辩。
老庄媳妇跟丢了魂似的,还不停地喊着:“花儿……墩儿……”
岳小冉好奇,还没到跟前去问问老庄媳妇咋回事,只见那妇人忽悠一下,“扑通”倒地。
艾玛!这咋啦?
来不及想,岳小冉三步合两步,跑上前,翻翻妇人眼皮,按按脉搏。
有村民碎语,是不是被鬼勾走魂了?
真有鬼吗?
岳小冉才不信。
她是接受过前世教育,接受过新思想的人。
“这是急晕的,发生什么了?”岳小冉一边给老庄媳妇掐人中,一边问站在旁边的村民。
卫老婆子心里不满,一肚子忿忿,好歹老庄那小子,还帮过她家,又想到老庄媳妇干的那不要脸的事,真叫人没脸说。
她家离老庄家近,一早就听到老庄媳妇哭,跑过去一看,又一肚子火气直往上窜。
没想到,昨晚,那俩人在屋里又干那事。
连贼溜进屋,都没发现,俩孩子准是被偷走了。
岳小冉拧眉,看了一眼忿忿不平的老妇人,是她给切过瘤子的那人。
向老妇人询问事情原委,老妇人不再隐瞒,把老庄媳妇和大喇叭的事,给公开了。
过滤掉那些苟合的事,岳小冉抓到话题重点,昨晚有人进村偷孩子!
岳小冉了解情况后,看了一眼人群后,正低着头的大喇叭,荔枝眼底起了愠怒。
小草村是三不管地带,离匪腹地最近。
哪个当官的,也不会没事闲的,跑这来瞎折腾。
小草村穷,还没油水捞,那些官,能眯着,就偷着猫哪个胡同里眯着去,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村里有啥大事,除了村长也就是燕山大巫师,会过问一下,不过得上供,要不然没人出来管闲事。
老庄媳妇“嗝喽”醒过来,又开始哭。
岳小冉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