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算一会儿。
风千花暗搓搓,刚从袖子里拿出的马油,又塞回袖子里,有点遗憾,本想借此机会送点东西给岳小冉,可人家说好了,再送药就不合适了。
风千花看了眼密封笼子里的蛇,“那就从这蛇讲起吧,燕山里齐聚百种毒虫……”
半冬很识趣,退出去沏茶。
夕阳西下,一弯新月也在日月轮回中变换。
岳小冉在风千花那里听到了好多有意思的事,但人不能再留了,否则被冰山王爷知道,她估计得被吻进棺材,风千花估计会更惨吧。
想知道更多有趣故事,来日方长。
“温嬷嬷,丫丫醒来了没有?”温锦竹摇摇头,一脸无奈。
岳小冉本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赢得第一场比赛。
可搭上丫丫,心里还是不大痛快。
翌日一早。
王府外,明阳抖掉红霞外衣,光芒四照,大地万物都贪婪它的暖。阳光照进星月阁,现在还未到盛夏最燥热的时节,岳小冉在花厅里转悠着……
今日是第二场比试,比什么呢,还能在她的把控之内?
风凌夜抚了抚她的后脑勺,顺着她的青丝秀发,“眉头都快皱成干蘑菇了,与本王说说,你遇到的问题,也许本王可以为你解?”
有人帮她解惑?好啊!先开心半秒钟。
“我是在想,我能闻到你身上的药味,能闻到丫丫香包里的药味,上一炷香时能闻到厨房里的药味,在比试做菜时就闻不到了,这是为何?”
风凌夜低头沉思,不多时,缓缓道来,“是不是你的菜与药味相克,气味抵消?或者被你的菜味覆盖?”
岳小冉眉头一扬,“王爷,你说的极好,我大概知道是哪样东西了,谢啦!”
听见岳小冉夸他,风凌夜笑而不语,心里像抹了蜜糖,甜的心花怒放。
岳小冉把黑色干花交给风银白,让他帮着研成粉末。
避开风凌夜,进了毫针空间,摘了一把“辣椒药材”,出空间。
回到厨房,一试,果不其然,怪不得在做菜时没闻见,不是鼻子出了问题,是辣椒的辣味覆盖了药引子。
接下来,岳小冉要引蛇出洞,捕蛇。
她把风银白研磨好的黑色粉末,留下一部分,扔进药箱,留下一部分,做药引子。
把药包在布头里,扎紧。刚要往外走,风凌夜就拉住她,“捕蛇,就不用你亲自动手,你只负责看着,其他由别人来做。”
那毒蛇跟猛兽一样,太凶险,又不同于别的蛇,风凌夜怕岳小冉进入现场,又陷入危险,他不许!
看在风凌夜积极配合的份上,岳小冉不再往前赶,危险系数是挺高,那就由男人们来做吧,如果被咬,她能救他们,如果她被咬,后果不堪设想,毕竟陈国医术有限。
岳小冉把药包交给风凌夜,她只擎等着看热闹就好。
后来,的确抓到了那个畜牲。
岳小冉拿着木棍,挑着封锁在笼子里的蛇,极小,身体短粗,型体长约风凌夜手掌的长度,头三角,眼坐落头顶部,肤色土黄,瞳孔纵置,鳞片扎实,有强棱,尾部黑色,这么小的蛇,毒性堪比眼镜蛇,可一次致命。
蛇是抓到了,那蛇是怎么来的呢?
这像成了无头案,又卡在瓶颈。
让温锦竹和半冬都去府里打听,有没有见过陌生人,出现在她的厨房里,或者府里的其他人,到过她厨房,可无果。
眼下只能等丫丫醒来。
“风凌夜,丫丫是关键证人,你可要保护好她哟,要不然这个案子就彻底断了。”岳小冉挑动小蛇的棍子,东一下西一下,像有些烦躁。
风凌夜见到如此小的小蛇,脸上挂着愠怒,“本王晓得,本王要把王府所有暗角都查一遍,还王府一个安宁。”
“王爷,别忘了,要带上硫磺,撒药就行。”这么大个园子,把暗角都掀开,王爷不累蒙才怪呢。
终于,那厮愤愤然离开星月阁,岳小冉身心得解放!
风凌夜带上硫磺,指挥侍卫,将硫磺撒在王府周围和各大园处,防止下次蛇虫入侵。
半冬看着小蛇,却不敢上前,但心中有疑惑,小眉毛拧成麻线团。
岳小冉扔下木棍,封好笼子,拄着下巴,看着半冬,“半冬,你是不是有话要说?”
半冬点点头,“小姐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蛇……”
“噢,在哪里?”岳小冉来了兴趣。
“是在……在你大婚那日,在婚轿附近,地上到处都是断了节的蛇,那蛇尾有黑尖,我见过。还有在相府,我见过岳相夫人,让人去买过这种蛇……”
一想到那日的惨状,半冬后知后觉,又后怕,眼眶直泛红。
岳小冉似有所思,想起不好的事,大婚那日,遇到马二匪刁难,一副猥亵的嘴脸,想起来就让人恶心,有朝一日,遇到他,定不会手软,一定要废了他。
之后,轿子又被蛇围攻。
还好遇到恩人,岳小冉挑眉,荔枝眼闪过精光,看向那条小黄蛇,心里揪着,眼底划过一抹恨意。
那是来自原主的恨!
“岳姑娘,你在呢,我以为你跟着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