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你来看看,这是什么?”
风银白接过药包,用银针试了试,向岳小冉点了点头,又看向风凌夜,“王爷,此药正与鱼中的毒吻合。”
风凌夜愤怒,“大胆奴才,敢在本王府下毒,还毒杀本王的爱鱼,不知死活,来人给我用刑,打到她招为止。”
风凌夜不会给一个奴婢辩驳的机会,只有用刑,才会招,简单粗暴还能听到真话。
女婢求饶,虽害怕得额头直冒冷汗,但死不承认,“王爷,饶命,奴婢也不知身上会有毒药,奴婢是被栽张陷害,奴婢冤枉。”
紧咬牙关,任凭板子要落在身上,一副屈身就义的样子。
风凌夜已不耐烦,挥手,执刑侍卫上前,架起女婢按在冷板凳上,扬起板子刚要打下去,“慢着!”
岳小冉突然站出来,看向风凌夜,“王爷,先慢着,女婢不承认,板子如果落下去,好像我们屈打成招似的。”
岳小冉转身蹲下,看着女婢,女婢身上每块肉都在颤抖,害怕得不行,但依旧坚持。
她在等……
“你说你是被冤枉的,说吧,你是被谁冤枉的。”岳小冉盯着女婢的眼睛。
“奴婢不知,若知,也不会被你们架着要打板子。”女婢满眼写着我是冤枉的,死了也是被你们冤枉给打死的。
盯着对方眼睛的岳小冉,沉默片刻,却忽然笑了,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差点信了你。”
岳小冉起身,看向卿媚儿的下人,“王爷,请让他们脱下十双鞋来。”
又对半冬说道:“半冬,去把女婢的鞋子给我脱下。”半冬好奇,但没问,去脱女婢的鞋。
众人也都不明所以,睁目瞧着。
岳小冉在驯兽士耳边低语几句,驯兽士牵着狗刨去了墙边,再次闻了闻墙,回头扑向那堆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