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冠欲对宗主和魔主绝无不敬之意,只是这洞府……”
张仁忽然打断对方的话,愣愣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在本魔子面前说只是?
从今往后,本魔子的的话在天煞宗内只有遵从,没有只是。”
冠欲一张白脸顿时变得通红。
外面可有好多修士围观呢,被人当众辱骂,让他道心不稳。
“本魔子再问你一遍,退还是不退?”张仁咄咄逼人。
“在下,我,洞府对于任何修士而言都是绝对的隐秘,岂能……”
张仁再次打断他的话:“狗东西,本魔子给你脸了是吧?”
“你,你如何能骂人?”
“阴不阴阳不阳,男儿无须,阴盛阳衰,太监一般的货色,竟敢公然违抗本魔子的命令。
这洞府若是进不去,以后本魔子在天煞宗岂不是要被人嘲笑?
或者说,堂堂天煞宗宗主的话已经不好使了?
又或者说,我父亲大人隔着祭坛奈何不了你,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欺辱他最爱的孩儿?”
张仁看起来就像是个一朝得势的纨绔,自己不动手,全凭后台压人。
被张仁指着鼻子骂,就算冠欲身上缺了些阳刚之气,此时也是气得七窍生烟,手掐美人指遥指张仁,娇躯乱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