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平时老实的连话都不说,没想到在老爷的床上,你这么能叫,像似被嬷嬷用针扎了你似的。
“老,老爷,老爷……”
丫环小青来到屏风后也没敢大声,可是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。
“嘻嘻,老爷,往下点,弄错了。”
里面传来秋梅的娇滴滴的声音。
“我的小美人,嘿嘿……”
黑五发出了色色的笑声。
听见两个人打情骂俏,小青羞涩的满脸通红,试着又叫了两声:“老爷,老爷。”
可是,里面依旧没有回应。小青急得跺了一下脚歪过头往里看了一眼,羞得面红耳赤,急忙把头又缩了回来。
“小青姑娘,老爷醒了吗?真的有急事。”
门外又传来管家的催促声。
“快了,快了。”小青回应了一句,只好提高了声音道:“老爷,老爷!”
顿时,卧房里静了下来。不过顷刻间,传来黑五的怒斥声:“大早晨的,谁在外面吼?不想活了?”
小青惊吓的双腿一抖,支支吾吾的道:“老爷,我,我小青,管家来了,就在门口,说是有急事要见你。”
黑五不耐烦的道:“急事?问问他什么急事?”
小青应了一声,转身就出去问了管家,然后又返了回来,说:“老爷,管家说是天大的事,必须得和您禀报。”
想到这里,坐在沟里的秦长风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。军粮被劫那可不是小事,是杀头的!抢军粮不像平日里单存的抢劫,这次事件,朝廷绝对会彻查到底,斩首示众。
不行,得尽快回京城找杨将军去禀报,他也好早些时间派人去抓捕抢劫犯。
休息了一下,秦长风觉得恢复了一丝体力,就去背狼孩,这才发现他中箭了。
一只箭深深地插在他的小腿肚上,可是他竟然没听出狼孩发出一声呻吟。背着他一口气跑出十多公里啊,这得多痛啊。
狼孩不惜自己的生命去护主,再次让秦长风深感震惊。想到这里,秦长风一刻也不敢耽误,弯腰背起狼孩就爬出了河沟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,反正秦长风感觉走了很久了,累的气喘吁吁,双腿一软”缓缓倒在了地上。
就在秦长风感觉无助时,前面传来“哒哒”的马蹄声,越来越近。是敌是友,他不知道,回头看了一眼,只好把狼孩拖在茂密的草丛里隐藏起来。
“驾,驾……”
一辆辆马车从面前经过。
这是不是杨将军运粮的马车?秦长风疑惑之,看见两个身穿盔甲的兵士骑马护于两侧。
“等一下,等一下……”
秦长风从草丛里爬了出来,就冲了过去,简明扼要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两个兵士大吃一惊,一个兵士立刻骑马回去禀报去了。
“你,把军粮卸下来,在各个马车上分担一下,来,过来帮一下把伤着抬上马车,尽快回京城医治。”
一个兵士叫过来其他兵士道。
一路疾行,本来兵士想把秦长风带到漕运司的,可是秦长风坚持来到了杨府。
正要上床休息的杨兴云得知军粮被截获,秦长风受伤之后立刻来到了正厅,并吩咐管家去请郎中来。
当秦长风告知了杨兴云前因后果后,气得他怒火冲天,怒道:“这帮贼子也太胆大包天竟敢抢军粮?不想活了?来人,来人……”
管家和副将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等待杨兴云下令。
派兵去缉拿抢劫者后,杨兴云立刻就去了漕运司,找樊大人去了。
这时,郎中也到了,仔细的查看了狼孩的伤势之后,就拔出了插在腿上的箭,看向秦长风说:“不碍事,这箭头没毒。”
话毕,郎中又给狼孩厚了脉,说:“少年只是被人下了迷魂药,我看他的愈合能力很强,再睡一会就可以醒来了。我开两副消炎止痛的方子,喝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好的。”
秦长风感激的点了点头,表达了感谢。
一炷香工夫后,狼孩苏醒了过来看见秦长风,目光里含着愧疚,双手比划着……
“主人,你受伤没有?都是我没保护好你!”
秦长风明白了狼孩的意思后,心底再次涌出感动握住了他的手,感动的道:“我没事,郎中说了你喝上两副中药后,炎症退下去就好了。”
再说黑五的管家等人抢了秦家马车车队后,趁着夜色就急匆匆地朝着沧睢县赶去。
一个时辰后,当他们来到沧睢县到了冯府庄园,查看马车上的胜利品时,所有人都震惊了。
“粮食?怎么车上装的是粮食?”
管家听见护卫的禀报神色大惊,就走了过去亲自查看。
赵四和柴进两个人,也紧跟了上去,当他们发现二十三辆马车上全是粮食时,顿时傻眼了。
没错啊,就是秦长风的马车车队,他们不是来京城批发绸缎的吗?赵四嘀咕着,看了一眼同样惊讶不已的柴进。
“管家,管家,不好了,你过来看!”
这时,一个护卫指着马车上的粮袋子写有“军粮”两个字,满脸震惊。
“军粮?坏了,坏了,捅了天大篓子了啊!”
管家惊吓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