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淑华听后义愤填膺的道:“当时,你怎么没报官?”
小贩吃了一口茶,道:“报了啊,可是最后赔了我二两银子就完事了。我不在那里做活后,就贩卖点小干货维持生活。”
华气愤道:“狈为奸,一丘之貉!”
秦长风微微一笑,看向小贩又问道:“你知道都是哪天来厂里拉刀剑吗?”
小贩吃了一碗茶,想了一下道:“每月的月,这事我也是听他们说的。哎,秦公子,你打这事干嘛?”
秦长风微微一愕,随便找了一个理由道:“冶炼厂欠我们掌柜的账,我们想把事情弄清楚……”
接下来,秦长风又问了小贩几个问题,确定了羊村冶炼厂是挂羊头卖狗肉,觉得这事非同小可。临走时,他掏出二两银子给了小贩。
两个人出了茶馆,也没有了回去再看蹴鞠的心情,铁矿石的来龙去脉到冶炼,已经捋清楚了,也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。
于是,两个人就直接回了客栈,收拾了一下东西打算回扬州。
临走时,秦长风去了慕容府的宅院,见到了守门人向他道了别,并让他转达给慕容小姐他回扬州的消息。
两个时辰后,秦长风和段淑华返回到了扬州。
段淑华下了马车,转过身盯着秦长风,柔声道:“你跟我回家,吃了饭再走吧。”
秦长风微微一笑,说:“不了,我现在就去衙门,把这两天我们调查铁矿石的事,向郑大人及江指挥使禀报,也好尽快的去处理这事。”
段淑华咬了一下唇角,说:“好吧。秦公子,你在走之前来告知我一声,我有。”
秦长风随口道:“当然,,你回家吧,辛苦你了。”
两个人分别后,秦长风先去了“秦记”绸缎铺,找谢凌志要了纸和笔,把这两天调查的结果和来龙去脉,以书面的形式呈现出来,然后再递交给扬州知州和江指挥使。
秦长风到衙门,小吏告知知州大人在审,就先去见了了江镇远指挥。
“这事必须得彻查!我说呢,本指挥使以前也经常接到兵士们的禀报,说是箭头、刀、剑及一些利器经常出现断裂,现在原因找到了。”
两个急匆匆来到州府,好良友审完案刚坐来,吃了一杯茶。
“哎,江指挥使,秦员外,你们俩今日这是……”
郑良友看见他俩一起来见他,满脸疑的站起来。
“哦,郑大人,秦员外这几天暗中调查,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!你看看这个。”
江指挥使把手中秦长风调查的结果,递给了郑良友。
当郑良友看完后,也是愤怒至极,表示一定要追查到底,继而态度缓和下来,看向秦长风道:“秦员外,你怎么想起调查铁矿石之事了?这些和你这个商人没什么关系啊。”
“对,你会要做铁石生意吧?”
江镇远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。
于是,秦长风笑了笑,就一连平静的把原因如实的告诉了他俩。
“什么?你,你见了皇上?”
“不,不,绝不可能!”
两个人满脸惊愕,摇着头不相信。
不过,秦长风也没过多解释,淡淡地一笑说:“事我也不信,可是却真实的发生了。郑大人,请你快派人去调查此事,如果真的用次等矿石去做刀枪剑,那害的不是扬州,而是整个大赵朝。”
郑良友紧绷着双唇看了看江指挥使,又看了看,的道:“我这就派张捕快带人去调查,一旦属实必须法办!”
话毕,他看了看外面天色,突然表情一转笑嘻嘻的说:“二位,到晚饭时间了,本官做东二位吃酒,也是为秦员外接风。”
江指挥使也没多想,立刻响应道:“郑大人,今日怎么也大方起来了?很难得啊!”
郑良友眯着眼睛看两个人笑了笑,再说话。
秦长风想了想,也没什么事就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扬州香满楼,一共三层,是扬州最大,最有名气的酒楼。一层是大厅,二十张桌子,主要是接待一般的散客;二楼是单设的雅间,适合亲朋聚会,具有小资思想的包间;三楼不对普通人开放,主要是承接商贾和本地官员的聚会。
华灯初上,扬州城晚上,各大酒楼勾栏瓦舍和赌场,都早早地亮起了灯笼。
秦长风和江指挥使和副慰一同来到了该酒楼,知州府里的一个小吏在酒楼门口看见他三个人,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江指挥使秦员外,秦员外……”
小吏点头哈腰,一一的和他们打着招呼。
“嗯,郑大人来了吗?”
江指挥使笑了笑问。
“已经在路上了,监司杜大人,州治慕容大人都来到了,在来楼上恭候着江大人呢。”
小吏弓着腰看着江指挥使。
三个人在小吏的引领下,穿大厅,秦一同来到三楼。
杜大人和慕容大人看见江镇远、秦长风等三人,立刻站了起来,拱手道:“欢迎江大人、秦员外,请!”
“!”
江指挥使笑了笑示意道。
这时,秦长风才仔细打量这单间,看上去得比楼下大三四个,而且靠近西墙还有一架古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