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绸,双眼流露出了精亮的光芒,赞叹一番后突然问道:“公子,你这是哪来的?”
秦长风微微一愣,道:“你别管哪来的?你就说要不要吧?”
“要,要,就这两匹吗?多少银两一匹”
掌柜的爱不释手的摸着光滑的丝绸又问道。
“有,多的是。丝绸市场价是十五两,我呢一口价,十三两一匹怎么样?”
秦长风想了一下说道。
“你价格再低点,我要十匹。”
掌柜的盯着秦长风,见他年轻就想着再往下压压价。
“掌柜的,价格没得谈,你想要就按照本公子刚才开的价,否则我再去别家店铺看看。”
秦长风看到掌柜的流露出了贪婪的目光,心里暗暗一笑,扛起丝绸就往外走。
“公子,好,十三两就十三两,我先要十匹,下午可不可送来?”
掌柜的叫住了秦长风。经营绸缎庄多年的张掌柜,深知上好的绸缎很稀有,今日既然遇见了,怎么能放弃呢。
“可以。”
秦长风点了点头,抬脚正想走开时,突然又说道:“掌柜的,我们再做笔交易如何?”
“公子请说便是。”
掌柜的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长风。
一路走来也算顺风顺水,没有下大雨,十三天后,秦长风一行人回到了扬州。
由于这都是从边境战场抢过来的商品,如果私人倒卖,那肯定要犯重罪的,搞不好杀头都有可能。
秦长风当时抢到这些商品,是以从军队够买来的名义运过来的,冒了很大风险的。所谓富贵险中求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,要想发大财那就得冒点险。
到了扬州地界,秦长风就租了一家大院子做仓库,想着这些东西如果一块去卖,肯定会遭人怀疑。不如在扬州多待几天,把商品都卖完再回临安。
几个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,秦长风把他们召集到了一起,说:“首先感谢从蓟州来的十个车把式师傅,你们辛苦了。还有就是,我们扬州兵器厂的六位兄长,如果不是你们一路帮助,也不可能顺利的来到扬州。”
“秦员外,不必客气!”
“来之前,王豹将军多次嘱咐了我们,一定要安全送回来。”
“秦员外,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,您的为人,您的大善……”
众人看着秦长风,表达着自个的想法,小声的议论着。
然而,坐在角落里的陈博和谢凌志,却死死盯着秦长风,不但没有一句客气话,反而脸上露出了冷漠的笑容。
“凌志兄,这秦员外就知道画大饼,来点实惠的啊。”
陈博双手抱着肩膀不满的道。
“啥实惠的?这一路走来,人家秦员外也挺大方的,每天酒肉管饱,没必要再要求那么多了。”
谢凌志转头看着他道。
“兄弟,你太容易知足了,兄长觉得,秦员外得给我们封口费。”
陈博阴冷的一笑。
“封口费?人家秦员外又没做昧良心的事,给你什么封口费?”
谢凌志疑惑不解的道。
陈博阴冷的一笑,低下头在谢凌志面前小声的道:“你觉得这十马车的商品,都是他买来的吗?”
谢凌志义正言辞的到:“当然啊,不买谁给?还能是抢来的?”
陈博看了看秦长风,接话道:“你还真说对了,就是他抢来的,而且抢的还是战区商品。”
“哎,哎,兄长,这话你可别乱说,抢夺偷卖战区物资,那可是死罪!”
谢凌志神色紧张提醒道。
就在两个人讨论这事时,秦长风拿过布兜哗啦啦到出银子,说道:“十位车把式,你们每人二十两纹银,其中十两为你们返回途中的饭钱,另外十两是你们的辛苦费。本来是想着多赠送点给你们的,可是秦某这几年家道中落,也没有多少积蓄,就是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罢了。”
“好,好,多谢秦员外了。”
“秦员外,那,那我们就收下了……”
十个赶车的车把式,客气了一番就收下了。
然后,秦长风又拿出六十两纹银,分给了兵器厂的六人,每人十两。
不过,陈博却觉得秦长风不仗义,给车把式二十两,给他们却一人十两,这不是欺负人吗?
心虽有怨恨,但也没当面说出来。陈博走出租的院子,就在谢凌志面前发起了牢骚:“兄弟,你说那个秦长风这不是看不起人吗?凭什么给车把式二十两银子,给我们就十两,这也太不公平了吧。”
谢凌志笑了笑,反问道:“兄长,从蓟州来之前,秦员外分配给你押送任务了吗?在路上指使你做活了吗?”
陈博微微一愣,道: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谢凌志笑了笑,淡淡地道:“那不就完了,你一路什么事都没做,跟着马车来的,而且白吃了人家十几日的饭。别说秦员外还给你十两银子,就是一两不给你,那又怎么样?”
“你,你这话说的……我们一路跟来,不就是押送保护货物的吗?反正这个秦员外就是偏心!”陈博支支吾吾的,就是认为秦长风做的不公平。
“兄长,前面不远就是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