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得罪了通达钱庄,徐浩泽的所有银子,全部都被退了回来。
一个个贴有通达钱庄标记的大木箱子,将整个库房摆放得满满当当的。
顾千兰随手打开了其中一个,只见满满的一箱子白银,差点闪花她的眼。
看着面前一个个整整齐齐的大木箱子,她简直要大笑出声。
通达钱庄可真是好人啊!
要是那徐小老头还用着银票,她哪里有这个机会将他给掏空了?
为避免麻烦,顾千兰特意的找了东西将一只只箱子给挑开,然后将里面的银子全部收进空间,又将箱子盖好。
搜罗完了徐小老头的整间库房,她一共收走了白银三万四千三百两,外加黄金五千两。
留给徐浩泽的,是满满一屋子的空箱子。
真是没想到啊!这个小老头还是挺有钱的,不愧是镇子上的首富。
这间库房似乎是徐浩泽专门用来存放银钱的,除了黄金白银,其他古玩字画,金银首饰,名贵家具一概没有看见。
想着那家伙一次次的紧追不放,还有那下作的手段,顾千兰打算一不做二不休,给他来一票大的。
她顺着电子地图上的指引,离开了存放银钱的库房,又去搜刮徐老儿的另一个藏宝间。
静院里,肖绣晴一如往日那般的跪坐在蒲团上念诵着佛经。
突然间院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踹开,徐浩泽一脸阴郁的站在门口,脸色黑沉得几乎能滴得出水来。
吴嬷嬷吓得六神无主,上一回她见着这样的老爷,还是许多年前的事了。
她记得那次之后,夫人便搬离了主院,住进了这静院里。
“姓肖的,你给我滚出来。”
徐浩泽站在院子里,看着发妻那挺得直直的背影。
肖绣晴轻轻的叹了口气,这家伙是又发什么神经了?
“老爷可真是稀客啊,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今天起得早,妾身也忘了留意看看天上的太阳。”
肖绣晴缓缓的从蒲团上站起身,淡淡的开口说道。
她的这位夫君上次过来这小院是什么时候来着?
好像是那次她私下请了顾娘子过来,他火急火燎的便赶了过来。
这一回呢?又是为了什么?
“少废话,把人给我交出来。”徐浩泽咬着牙,恶狠狠的说道。
人?什么人?
“老爷这话说得……我不明白。”她自问今天可真没招惹这位祖宗。
“你不明白谁明白,在这个家里,还有谁比你更有能耐?
乖乖把顾娘子给我交出来,我还可以依然让你坐着这个正妻的位置。
不然的话,可就别怪我不顾念多年的情份了。”
徐浩泽黑沉着一张脸,冰冷的眼神看向肖绣晴如同盯着个死人。
顾娘子?这是又被他想办法给弄来了?
她惨然一笑,“老爷对我什么时候顾念过情份?”
涉及到那个女人,她自叹不如。
算了……随他吧!
“你可别敬酒不吃,吃罚酒。再不将人交出来,我可是要让人搜院子了。”徐浩泽心中急切怒火中烧。
看车厢那小几上的茶水,顾娘子应该是已经喝下了药才对。
这时候正是昏迷撩人,万般魅惑的尤物,可千万别让其他男人给捷足先登了。
不然……他可真不能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。
“我没见过顾娘子。”肖琇晴淡淡的回了句。
那轻描淡写的态度,与徐浩泽的气急败坏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。
“老爷,顾娘子真不在咱们院子里。”吴嬷嬷从惊诧中回过神来,连忙澄清着。
可她们主仆二人越是这么说,徐浩泽就越是不能相信。
“给我搜!搜仔细点,床底下也不能放过。”
“老爷,这里可是内院,是我清修的地方。
你当真连一点儿颜面也不给我留了吗?”
肖琇晴看着一众仆从一拥而入,不管不顾的开始胡乱翻找着,丝毫没有顾及她这个主母的脸面,不由悲愤交加。
那翻找的动作粗野又蛮横,哪里像是在找人?说是抄家也不为过。
“颜面?我让你交人,你无动于衷。又可曾给了我分毫颜面了?”
徐浩泽本就为了生意上的事情烦燥不已,正好顾娘子的出现,能够缓和一下他那燥动的情绪。
可谁成想这个妒妇,又将人给他弄跑了。
叫他怎么能不气恼!
他今天不但要查抄了她这个所谓的静院,还要将这妒妇给休出家门,省得占着位置碍他的眼。
“搜!都给我搜仔细了,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。”
徐浩泽阴鸷的眼神看向屋门口站着的主仆,他现在只恨不得要将眼前这女人碎尸万段,才能一解心头之恨。
肖琇晴紧紧的和吴嬷嬷抱在一起,看着屋子里丢了一地的杯茶碗盏,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。
顾千兰已经顺着指引搬空了徐员外的银库,又搜罗干净了他的珍宝库。
到底只不过是个小镇上的员外郎,传说中的好东西并不是很多,更没有所谓的奇珍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