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婶道:“我咋觉得里面有些蹊跷啊?冷姨家那口子黑着脸,肯定有事儿啊!”
杨大婶道:“也许是年轻时抛夫弃子呗!”
李大婶瞅了她一眼,道:“你想的桥段倒是蛮多的哦!”
杨大婶将瓷碗抹干净,叠放在另一个干净的大木盆里,道:“不是桥段,而是真的有类似的事儿啊!若是你不信,大可蹲在村头喝茶听八卦啊!只要连续蹲个十天,或者半个月,我保管你会听到很多猛料呢!那是比辣椒酱还猛的料呢!”
李大婶道:“你说的猛料,待会儿,再说吧!”说着,便转头瞅着冷姗姗,道:“冷姨,你说吧!”
冷姗姗道:“当晚,我家那口子向我解释,他那个老母年轻时本是个贤惠的,不知咋的,认识一个损友。那个损友教他母亲学赌博。赌博这事儿,十赌九输啊!可他母亲偏偏赌上瘾,连家里的田契都输个精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