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信鸿道:“不是。”
马知睿道:“不是,就好了。”
甄信鸿道:“话说那个姑娘,就是受了委屈的那个姑娘趁着旬假回家一趟,特意告知家里的大伯父。她大伯父是个心里清楚的,便当机立断,询问她的意见,就是问她是否愿意在那里研习管账。”
马知睿道:“她怎么说啊?”
甄信鸿道:“她说她本不愿研习管账,这管账啊,实则是自家父兄的主意。”
马知睿道:“她父兄希望她研习管账啊?”
甄信鸿道:“是啊!她本意不是学管账,只是她父兄都是个固执的性子,就是觉得姑娘家能够研习管账算是烧高香的最高待遇。”
马知睿道:“那个姑娘本来想学什么技艺啊?”
甄信鸿道:“据说是机关术之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