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知睿道:“女人又如何啊?做错事,就该承受责骂啊!像这种女人啊,只要是个头脑清醒的书香世家,都不会要这种女人啊!”说着,忽然察觉到一丝微妙,便盯着甄信鸿,道:“信鸿,你与我说这事儿,像是话里有话啊!”
甄信鸿道:“嗯。我有位堂妹,她只是比我晚了半年出生。”
马知睿道:“哦,那也是你的堂妹。”
甄信鸿道:“她读书一般,我的五叔就送她到繁章学馆研习算术,实则是管账。”
马知睿道:“姑娘家学习管账,也算是学有所长,不错啊!”
甄信鸿道:“嗯,研习管账的学生大多是姑娘。其实,适合女子研习的课程真的不多啊!很多人家送自家闺女来进修,也是为了多学一门技艺。况且,这繁章学馆,最好的那门技艺就是管账。”
马知睿道:“你堂妹学得怎么样啊?”
甄信鸿道:“不好也不坏,算是及格吧!若论求学途中的大事,她倒是记得一件事,记忆颇深啊!”
马知睿道:“什么事啊?”
甄信鸿道:“进修管账的学生很多,便分了六个班。我堂妹就是二班,这事儿是她好友说的。”
马知睿皱眉道:“我不是姑娘家,这九曲回转的关系,越听越糊涂啊!信鸿,你直接说吧!”
甄信鸿道:“好吧!话说四班有个姓金的姑娘,平时不愿听课,时常逃课。”
马知睿道:“她逃课干嘛啊?”
甄信鸿道:“据说是在宿舍睡大觉,有时出去逛街,就是游山玩水。”
马知睿道:“她来学馆干嘛呢?不用学习么?”
甄信鸿道:“看心情呗!如果喜欢,她就去上课。”
马知睿道:“她能顺利通过考试么?”
甄信鸿道:“她看舍友的课堂笔记啊!”
马知睿道:“哪能行啊?听课与看笔记,根本是两回事啊!除非是天赋异禀之人啊!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金姑娘不是天赋异禀之人啊!但是,那个金姑娘想了个捷径,勒令她的舍友讲课给她听。”
马知睿惊诧道:“哇!这是什么样的姑娘啊?她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啊?”
甄信鸿道:“你觉得她聪明么?”
马知睿怒道:“聪明个屁啊!她舍友呢?怎么不骂她啊?”
甄信鸿道:“谁敢骂她啊?据说她是七月出生呢!”
马知睿道:“七月出生,有什么了不起啊?又不是正月呢!”
甄信鸿望了望左右,低声道:“据说这七月啊,就是鬼月,你懂么?”
马知睿皱眉道:“那又如何啊?”
甄信鸿道:“鬼月出生之人,阴气也重,行事作风就是偏向偷奸耍滑。”
马知睿道:“你干脆说那个月出生的人行事就像鬼一样呗!”
甄信鸿道:“对!就是这个意思啊!但我不是说所有七月出生之人都是这个性子。”
马知睿道:“我懂啊!凡事都不能以偏概全嘛!”
甄信鸿道:“不过,七月出生之人,大多是性格霸道,这是真的。”
马知睿道:“所以,那个金姑娘性情霸道,是吧?”
甄信鸿道:“嗯,那个金姑娘不仅要她舍友讲课,还有……”
马知睿道:“还有什么啊?说吧!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舍友见那个金姑娘如此霸道,本也不愿继续讲课。”
马知睿道:“若是换成我,我也不乐意啊!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金姑娘要做功课,但她不懂啊,便堂而皇之取了那个舍友的功课来抄写,并且大言不惭说了一句话。你猜,她说了什么话啊?”
马知睿道:“我咋猜啊?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金姑娘就说了’谁谁做了功课,就是我做了功课‘。那个金姑娘说的时候,挺胸收腹,中气十足,掷地有声,就算是县官宣读判词都没她那般理直气壮呢!”
马知睿怒极反笑道:“我……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女人么?简直是个占山为王的匪徒啊!”
甄信鸿附议道:“就是个女霸王!”
马知睿道:“那个舍友呢?不会是真的乖乖听话吧?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舍友不想听那个金姑娘的话,却连课都没法专心听啊!”
马知睿道:“那可不行啊!自家交了学费,怎么能不听课啊?这学费可是真金白银啊!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舍友便悄然远离那个金姑娘。”
马知睿道:“怎么远离啊?住在同一厢房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啊!”
甄信鸿道:“因为她们不是在同一个班啊!只是刚好住在同一间厢房,就成了舍友。”
马知睿道:“像金姑娘这样的舍友,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呢!”
甄信鸿道:“临近考试,大部分学生自然要复习。金姑娘稍微收敛性子,也跟着复习。考试结束后,那个金姑娘听说那个舍友所在班的复习资料很齐全,便出声问那个舍友。那个舍友打开书本,说是这资料很多啊!”
马知睿道:“这个舍友终于懂得反击,是么?”
甄信鸿道:“那个舍友自从刻意与那个金姑娘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