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兄,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就不要放在心里。”
“听我一句劝,丞相他……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作为主人,百里亦除了要负责宴会气氛,还要安慰愁眉不展的张元吉。
见百里亦这么说,张元吉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是长叹一声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而整个宴会的流程,基本都是按照如此操办。
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,百里亦的嘴巴还没等说干,不知闷了多少杯的张元吉就已不胜酒力,当场扒菜。
“来人,张大人醉了,伺候他回府休息。”
招呼下人架走了死猪一样的张元吉,百里亦眸光闪烁的看向司马承。
被一个老男人如此凝视,司马承只感背脊发寒。
干笑了两声,司马承小心挪动着屁股。
“百……百里大人,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,那下官也告退……”
“急个什么?”
司马承才是百里亦主要邀请的目标。
他刚刚各种提及让张元吉郁闷的事情,目的就是让这货赶紧喝醉。
好不容易把碍事的家伙给轰走了,百里亦哪里肯放过司马承这个小白兔?
“老夫今日兴致正浓,司马大人难得来上一趟,陪老夫多引个几杯。”
堂堂九卿,如此热切的款待一个下官,无论换成谁那都必须是感激涕零。
但此刻,司马承却是丝毫都笑不出来,只能立刻逃离此地。
无他。
只因为百里亦这老东西的笑容太暧昧了。
这老东西……该不会是龙阳吧!
有了这种想法,司马承更是一刻都不敢多呆,忙推脱道:“百里大人盛情相邀,于情于理,下官都不应拒绝。”
“怎奈……下官家中确有急事,还望大人……”
“就算天塌下来,也有老夫给你顶着!”
起身离席,一把拦住了司马承肩膀,百里亦笑眯眯的说道:“今夜,司马大人便与老夫同饮、共眠如何?”
我尼玛!
本官贞洁不保!
如果说之前还仅仅是怀疑,那么当百里亦用极为暧昧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后,司马承当即菊花一紧。
龙阳之好。
这种事情在富贵人家并不少见,就算是朝野当中,也流传出不少传闻。
但无论如何,司马承也没想到会有一天,这种事情能落到他自己的头上。
拒绝!
那是无论如何都想拒绝。
但百里亦已经揽住了他的肩膀,将对方推开那就等于彻底得罪死了。
作为一个双面间谍,司马承还没这个胆子。
暗自权衡了一番。
确认今天自己定然是没跑了,司马承只能闭上了双眼,做出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道:“好!”
“既然百里大人都这么说了,那下官便舍命相陪!”
这句话,司马承说的是真心实意。
作为一个纯爷们,他从来都没考虑过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但为了前途,找不到什么退路的司马承只能咬牙认了。
反正百里亦就是个小老头,料想就算有那方面的癖好,也没多少实质内容。
至多就是疼上那么一阵子,权当被狗给咬了……
对于司马承的内心戏,百里亦是半点不知。
见对方终于肯留下来,想着借机试探他的百里亦自是大喜过望,忙热切的端起了酒杯,道:“来,司马大人,咱们满饮此杯。”
“多谢百里大人!”司马承一饮而尽。
喝吧!最好让我喝醉!
到时候无论你怎么折磨我,我都不知道了。
………
另一边。
董翳、冯凝香二人已按照秦风的命令,去找即将赴任的阿勒博科汇合。
不过随同冯凝香一并过来,戳破了尼莫劫掠梁王物资真相的张泽却并未离去。
看着对方那随意到好似在自家一样的状态,秦风来了兴致。
“梁王叔可是还有什么话让阁下传给本王?”
“没有。”
摇了摇头,张泽说的十分淡然,就好似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那个让朝野畏惧的大乾哀王,而是一个普通朋友。
张泽越是如此,秦风的兴趣也就愈发浓郁。
他轻笑道:“既然梁王叔没话,那相比就是阁下有什么话了?”
有些诧异的看了秦风一眼,张泽似乎是想不到,为何自己如此态度,这位大名鼎鼎的哀王也不见丝毫动怒。
“怎么?阁下也没话吗?”
秦风又一声追问,唤醒了张泽。
他哑然失笑,摇头道:“哀王好气度,到是草民失态了。”
秦风并不在意,只是淡淡的看着张泽,等待他的下文。
果然。
这一次张泽并没卖关子,直接说道:“草民留此,只因心中有一事不解,往哀王能为草民解惑。”
正常来说,张泽这么一个连官身都没有的平头百姓如此对秦风说话,那就是大不敬。
但无论是张泽,还是秦风,二人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妥,仿佛这一切本就是理所应当。
“你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