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,霍砚行跟程徽月说了电子表的情况。
对于它卖得好,她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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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没想到,进货价才十几二十的东西,翻到六十五也能卖出去?
程徽月忍不住望了眼五官凌冽深邃的男人。
怪不得他上辈子能打下那么大的家业呢。
原来这个时候就有‘资本家’的趋势了...
霍砚行察觉到她的眼神怪怪的,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怎么了?”
程徽月叹了口气,“以后要是发达了,多做点慈善吧。”
霍砚行:“...”
程徽月没开玩笑。
上辈子她和霍砚行开展了不少公益活动,说不定也为她重活一世,再次和他相遇攒下了功德。
她觉得不管这些是不是她的臆想,但多做好事,也让她比较心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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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砚行默默看着小知青,心想他是不是真的太会剥削了?
她该不会觉得自己唯利是图吧?
程徽月当然不会这么认为。
她自己也要挣这份钱,只要交易双方都觉得满意,没什么不可以的。
又不是强买强卖。
他们不做,今后也有别的人来做。
等电子表流行起来,卖假货的也不在少数。
那才是真的缺德。
...
过完年后,春耕开始,地里已经沤肥,村里的人又恢复了早出晚归挣工分旳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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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徽月和沈亚兰不在知青院,是几天之后才知道上岭村又来了一个新知青。
好像是从另外一个生产队调过来的,叫周依依。
她住进了程徽月她们以前的宿舍,和梁菲、王晓梅住在一起。
周依依人长得清秀,一双眼睛特别会说话,看着很是柔弱可怜,加上嘴甜心善,很快就在知青院站稳了脚跟。
晚上,干了一天农活的知青们疲惫地入睡。
周依依洗漱后,兑了一杯麦乳精慢慢喝着,那香味飘得满屋都是。
馋得另外两人直流口水。
梁菲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“周依依,你要喝能不能去别的地方,满屋都是这个味儿,烦不烦啊!”
她可不会承认自己也想喝!
想当初,她手里的麦乳精都是能当水喝的,谁曾想,现在也沦落到了羡慕别人的地步,想想就生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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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依依似是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,小脸苍白,虚声道:“...可是,外面很冷,我身体不好,要是吹感冒了怎么办?”
她咬着下唇,双眸泫然欲泣,像是立马就要哭出来一样。
梁菲翻了个白眼,看见她这幅样子就来气。
“你装什么呢!吹个风都能感冒,那你就别喝,或者等我不在的时候喝啊!”
周依依抿了抿唇,唇色更淡了:“可是我们除了上工就都是在知青院里,哪有时间等你不在啊...”
她委屈地望着梁菲:“菲菲姐,你就不能让让我嘛?”
“...”
梁菲头皮都要炸了,“闭嘴!别跟我姐姐妹妹的,我听着恶心!”
她嫌恶地拧起眉头,一头钻到被子里蒙上了头。
周依依来了短短几天,已经用这幅可怜样恶心了她好几回了,偏偏这人能装得很,她根本说不过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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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拿到了公安颁发的奖章,连那个早死的弟弟也还活得好好的。
最可恶的是,他还有了一个对象!
明明在她的梦里霍砚行下放时一直都没有女人,是政策开放之后,好几年才跟一个女人结婚!
为什么这里发生的事和她的梦对不上?
周依依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从小身体不好,家里没给她好好治病,导致她现在常做噩梦。
一个月前,她梦到一些未来的片段。
她梦到自己被家里人报名下乡,在村里熬了几年之后彻底垮了身体。
两年后,知青回城,她家里人不愿接收她,自己只能上街捡垃圾过活。
凭着不甘心的倔强硬是在破烂的五平米木板房里生存了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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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才因为蹲在垃圾桶旁翻瓶子太久,起来头晕没站稳,就磕到了脑袋,死掉了。
周依依醒来后,一开始只把它当做梦而已。
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,完全符合了梦中的轨迹。
家里人瞒着她,给她报名了下乡。
周依依惊怒之下,直接偷了家里所有的钱提前下乡,到了白桦公社第三生产队。
在这里待了没多久,周依依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