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再说了，只要跟周大夫保持联系，那还不比她自己学医成效来得更快更好？
周琼华看出她是真的对中医没兴趣，惋惜地点了点头。
她还以为能再收一个医术传人呢。
虽然小洛天赋确实出众，但是他的情况...
“小洛他很好，只是我也不知道以后他能不能真正做一名大夫。”
周琼华面上露出些许哀伤，她一直告诉自己周洛的先天条件这辈子能过得开心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但周洛实在太争气，从小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，对医学也极其热爱、憧憬。
他那么努力地学习如何做一个正常人，就是为了融入他们，成为一名正常的医生。
她看着他干净纯粹的眼睛，都不敢告诉他这个社会是不会允许他进入医院给人治病的...
程徽月理解她的想法，很认真地跟她说：“会的，一定会的。”
眼前的政策的确对中医不友好，对小洛这样的特殊人群更是苛刻。
但这个世界是这样的，有价值的人只要不违法犯罪，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路。
况且今后开放，国内急缺技术人才，小洛脑子好使，说不定能在医学领域大放光彩。
周琼华只以为她是在安慰她，勉强笑了笑便不再提起。
以后的路怎么走以后再说吧。
程徽月婉拒了周琼华的收徒想法，扛着锄头去村里还农具。
路过几户土院的时候，她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在窥视她。
猛然转头去找，又没有看到什么人。
“奇怪，是我出现幻觉了？”程徽月自言自语道。
她没有多想，抬脚离开了。
身后，一家人户的院门微微敞开，形容枯槁的女人立在门缝后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剜着远去的背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