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排骨就均匀地断成了四小块。
两根猪大骨剔的肉也是,丝毫不拖泥带水,像是做过千百遍似的,干干净净。
不一会儿,霍砚行把肉和骨头都处理好装盘,深邃的黑眸望了过来,“好了,还有什么要我做的?”
他的神情柔和深沉,几度给程徽月一种错觉。
好似她现在说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一样...
...不对劲不对劲。
这木头咋突然开窍了一样?
最近她忙着建房做饭还有定制连衣裙的如意扣,根本没时间撩他,他怎么还反而态度软化了?
“怎么了?”他嗓音低沉地问。
程徽月回过神,连忙把养在缸里的活鱼捞了两条出来,“没事,还有鱼要剖!麻烦你了谢谢!”
说出后面一句话,完全是她下意识礼貌的反应。
但落到霍砚行耳中却有一点疏离。
他动作一顿,眉目扫过她的脸,没看出什么异常,才默默拎起两条鱼到院子里宰杀。
霍砚行将两条鱼放在盆子里,没有立刻动手,反而先鞠了一捧水泼到自己脸上。
晶莹的水滴顺着睫毛落下,他紧绷着的面部轮廓也在水流的包裹下放松了许多。
这段时间他思考了很久的问题再次冒了出来。
小知青如果真的放弃他了,他舍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