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在牢里乱杀的人堪称凤毛麟角。
共事这么多年,要不是这一次王班头露了马脚,陈观楼都不敢相信看上去最老实诚恳的王班头竟然是最奸诈的那个,藏得够深的。
而且被拆穿后,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,显然有恃无恐。
陈观楼就想知道,王班头凭啥底气十足?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?那份底气,绝不是区区银子能带来的,定然背后有大靠山。
不揭开王班头身上的皮,他绝不罢休。
穆医官连连感叹,要不是陈观楼信誓旦旦的说黄大人是王班头杀的,他绝对不会相信浓眉大眼的王班头如此奸诈,藏得这么深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?任由王班头继续干下去?”
“他想干就干,我肯定不拦着。”陈观楼冷笑一声。
穆医官捋着胡须,“天牢这地,果然跟个筛子似的。你要不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懒得过问。反正以前几任狱丞都是这么干的。”
“我有分寸,该闭眼的时候自会闭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