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二姑娘是大房的人。虽是庶出,但从小就养在大夫人名下,一直当嫡女养大。”
陈观楼闻言,当即嗤笑一声,“老太太这是急了啊。人不能急,一急就容易出错。这不,老太太又是敲打婆子,又是敲打二姑娘,这些举动落在大老爷的眼中,难免会多想一想。不过,老太太身子骨硬朗,又占据着孝道制高点,侯府还有得斗。”
杜夫子啧啧两声,“老夫也是这么想的。亏你年纪轻轻,就能想到这么多。你哪学来的。”
“夫子忘了吗,我跟着大姐在苏家讨了几年生活,多少还是学会了揣摩人心。如今又是在天牢当差。天牢啊,那里面什么牛鬼蛇神都有,没有一百零八个心眼,早就被人卖了。”
“天牢怎会如此凶险?”杜夫子不太明白。在常人的理解里,天牢狱卒不就是看管犯人,哪里还需要斗心眼。斗心眼那是官场老爷们才需要操心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