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乐侯府的牌子,还在她们家里。
侯府的牌子也分管事和小厮,也分主仆,也分大小。
牌子的颜色,做工,用料,等等,都对应一个人的身份。
程青砚她们收到的牌子,就属于管事类的。
只有侯爷才有权利交给别人的牌子,它代表的是整个侯府。
不然,县令和巡检使也不会只是见了牌子,这样上赶着的想讨好她们。
权利,在这个封建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,比什么东西都好用。
程青砚从身上掏出沈子瑜给她的侯府令牌,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一个花来。
“你这牌子,到底有什么魅力?巡检使还想见你呢~”
沈子瑜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
这牌子的魅力,可能没有。
但这牌子,是用他们沈家数代人的鲜血浇筑出来的,是边关将士无数白骨砌成出来的。
只是这话,她还没来及说,人就已经先倒下了。
倒下之前,她强撑着跟程青砚说:“你这酒,有问题。”
说完,沈子瑜就一头栽在了桌子上,像是睡着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