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知晓内情的人,默契的没有劝说她们少饮些。
有些情绪,不方便表达,只能隐藏起来。
或许只有通过饮酒来一舒心中郁气,通过买醉来麻痹那不忍提及的离别。
这顿晚饭,吃到了月挂西墙,细碎的虫鸣声在四周响起。
桌子上碗筷凌乱,喝到程青砚趴在桌子上强撑着眼。
阮半夏也已经醉了,即便是这样,她还是口齿不清的吐槽:“程兄,你,你这也不行,不行啊~”
“酒量,太差了~阿嫂要嫌弃的~”
“阿嫂,你说,程兄是不是不行?”
没等到叶灵雨答话,程青砚蹭一下就站了起来,吓得慕知岳赶忙跑过去扶着她,怕她一个站不稳再摔了。
“谁说我不行!你个菜鸡,你懂个锤锤!”
阮半夏哼哧哼哧的笑出了声,狂笑不止。
等她笑声渐缓,指着程青砚道:“你是真不行,你忘记了,我,人称阮神医!”
“就,就你,这,不用诊脉,我只用看,我也知道,你,你脚步虚浮,一看就是在床——”
沈子瑜眼疾手快,捂住了她的嘴。
桌子上一起吃饭的还有江江和孟初莹这俩孩子在呢,可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