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应对突发情况,程青砚给巡防队的人配备了弓箭和长刀,以防止巡查的时候遇到山上的野兽。
在听说要去打人的时候,巡查队的几人默默佩戴起了长刀。
别说,这气势,还真能唬住人。
所过之处,行人退避。
往日大声议论的人,今日也只敢小声在后面蛐蛐。
甚至有人在看到他们一群人气势汹汹,凶神恶煞的走过来,急忙将自家大门关了起来。
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,下意识选择自保,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。
然而程青砚他们又不是穷凶极恶之人,只不过阵仗大了点,场面看起来有点吓人罢了。
打孟阿吉的那几人,相互住的地方都隔得不太远。
其中一人姓孟,其他四人姓陈。
陈生和孟阿吉都认识打人的几个人,在陈生的带领下,程青砚一行人先是来到了陈彦平的家里。
孟大壮身高体壮,率先跨出一步,把那木质大门拍的啪啪作响。
半晌,才隔着门听到院子里的动静。
陈彦平一身酒气,走路的脚步都有些摇晃。
“谁啊!敲什么敲!你娘子在我屋里还是咋的,敲这么急,门敲坏了,你赔吗?”
一边啰嗦,一边慢吞吞的打开门,丝毫没听到孟大壮那越来越急,力气也越来越大的砸门声。
陈彦平一打开门,就看到高大魁梧的孟大壮,还有一旁凶神恶煞的孟嘉。
之后,眼神有些涣散的他,用力眨了眨眼睛,看清楚了旁边站着的人。
心虚的咽了口唾沫,酒都醒了大半:“你,你们敲我家门干什么?”
孟大壮和孟嘉往旁边让了一让,露出身后的程青砚和孟阿吉。
程青砚把孟阿吉往前推了推,问陈彦平:“这人是你带人打的?”
陈彦平见势头不对,本来还有一丝醉意的脑子,现在瞬间清醒,拔腿就跑。
孟嘉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,在他刚要跑的时候,就已经将人摁在了地上。
屋里一同喝酒的孟小天和王成相互搀扶着边喊边往门口走:“陈兄,你怎么回事,开个门这么久?不会是不胜酒力,想要跑路吧?”
孟小天哈哈大笑:“王兄,你这说的哪里话。我看你是喝醉了,这里可是陈兄的家啊,他还能跑到哪里去?”
王成吧唧了一下嘴,醉眼朦胧:“嘿,你说的对,这里是他家,要走也是我们走~”
陈彦平被摁在地上,一脸的灰,他冲院子里脚步蹒跚的两个人喊道:“王兄,孟兄,救我啊!”
王成朝那声音看过去,笑着问:“陈兄,你是喝多了,摔着了吗?”
孟小天也甩甩头,冲陈彦平说道:“陈兄,要睡觉,回屋里睡啊。”
“还有,这门口的是你朋友吗?陈兄真是交友广泛。”
陈彦平恨恨的在地上看着这俩蠢货,他都被人摁在地上半天了,他们俩是喝酒喝傻了吗?
哪只眼睛看到他是在睡觉?
他怒不可遏,顾不得泥巴会不会进到嘴里,朝王成和孟小天喊道:“你们两个蠢货,孟阿吉带人来报仇了!还不快过来救我!”
提到孟阿吉的名字,孟小天和王成的精神恢复了一些。
但喝的确实有些多了,脑子反应的有些慢。
在细细打量了门口的众人之后,孟小天率先醒了酒。
撒开搀扶着王成的手,就去翻院墙。
陈彦平家里的院子,也是年久失修,有些残破。
孟小天瞅准院墙的残破口,一用力,攀了过去。留下王成站立不稳,险些摔倒。
孟大壮几人早在孟小天冲出去的时候就追了上去,训练有素的巡防队去抓一个喝醉了的人,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不到两分钟,孟大壮押着孟小天就回到了陈彦平的家里。
这番动静,惊动了不少人,甚至有人已经去将村长请了过来。
孟秋良来的时候,陈彦平和孟小天还有王成,已经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。
“程三啊,你这是干什么?怎么还把人绑了起来?”
程青砚让人给孟秋良搬了凳子,扶着人坐下:“村长,您先坐,我这就跟您细说。”
将孟阿吉拉到村长面前,孟阿吉脸上和胳膊上的伤都暴露出来:“村长,您看,这就是陈彦平他们几个人打的。”
“各位邻里邻居的,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我也不想的。”
“可偏偏有人没事找事,把我这伙计打成这样,他受伤了不能去上工,耽误的工作可怎么办?”
“陈生,领着阿吉给在座的各位都看看,看看这伤口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陈生将孟阿吉身上的另一只袖子也撸起来,胳膊上的青紫色伤痕显露无疑。
甚至遇到男人,陈生还将孟阿吉的衣服掀了起来。
一边诉说陈彦平几人的不做人,一边又提起来孟阿吉卧病在床的老娘。
那些一开始蛐蛐程青砚仗势欺人的人,现在开始蛐蛐陈彦平和孟小天他们了。
陈彦平和孟小天酒醒的快了一点,当然,其中也有那一盆冷水的功劳。
孟小天的阿娘,从人群中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