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的衣服被扔出去,她才反应过来,程青砚哪里是没喝醉,这分明是清醒的很啊!
“阿砚,你骗我,你没有喝醉。”
程青砚伏在她脖子处痴笑:“娘子,我没有骗你。我跟你说了,我没有喝醉,你不信。”
她以为程青砚晃晃悠悠是喝多了,原来是演的,大意了。
她浑身无力,断断续续对四处作乱的人说:“阿砚,你,你轻些。别~别咬。不~能,留下印记。”
回答她的,只有更剧烈的动作和亲吻。
在这种事情上,叶灵雨对程青砚那是真的有来有往。
作为一名合格的徒弟,不但会按照师父教的来做,还会自己创新。
礼尚往来,来,来。
长夜漫漫,烛火直到半夜才熄灭。
第二天早上,程青砚成功的起晚了。
躺在床上的程青砚,不得不感叹叶灵雨的体力是真的比她强太多。
她这是什么?别人都是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!她呢?怎么到她这里就变成教会徒弟,撑死师父啊!
还有没有天理了!强身健体,迫在眉睫!
在床上躺着的时候,下定决心要强身健体。起床时那腿,酸软的她险些跌倒在地。
叶灵雨推门进来,就看到差点摔了的程青砚,可把她小心肝吓的颤了一颤。
忙过来扶着程青砚问:“阿砚,你怎么了?腿疼吗?”
程青砚挑眉看她,这表情,纯纯的担心,绝对没有嘲讽的意思。
也是,凭她那点拿不出手的臂力,真是没实力让叶灵雨第二天下不来床!
总不能承认自己是,那什么咳咳,有点虚,腰酸腿软吧?
程青砚恨恨的说:“娘子我没事,主要是阮半夏家里的地不平,脚下没注意,绊了一下。”
啧,人不行,怪地不平。
有事阮郎中,无事阮半夏。
有的人哟,免费提供娱乐场地,还管一日三餐,背后还是要被人蛐蛐。
错付了,终究是错付了。
叶灵雨扶着程青砚,尽管程青砚说已经不用了,但她仍旧怕她忽然摔了。
毕竟,地不平。
她们不知道沈子瑜的武功有多厉害,当然也不知道沈子瑜耳力也很好。
尽管昨天她喝的有点多,心情也不是很好。但耐不住总有那么几声断断续续的声音,穿过墙壁,传到她耳朵里。
之前在军营里没少被这声音荼毒,没想到啊没想到,在阮半夏家里,程青砚她们过来来两次,她被迫听了两次。
被迫听到的,真不是有意的,她已经尽量不去听了!
沈子瑜正在喝水,在看到程青砚被扶进来的时候,被呛了一下。
啊,这!想过程青砚是个软的,没想到程青砚软到需要被搀扶。
嫂夫人不愧是嫂夫人,就是厉害。
阮半夏没得逞,一早上起来就闷闷不乐。但看到程青砚的状态,还是没忍住嘲笑了起来。
“哟,程兄,床太硬,硌疼了腰?”
啧,啧啧!
程青砚脸色红红,还没想好怎么回她,叶灵雨替她开口:“床不硬,是你家地不平。阿砚她下床时,绊了一下。”
阮半夏毫不留情的哈哈哈大笑:“阿嫂说的对,明儿我就找人把地砸了,省的它再不懂事,敢绊我兄长。”
你听听,人话否?
明知道是个借口,偏偏不留一丝情面。
程青砚破罐子破摔:“我家娘子哪里像你,跟狐狸似的。你快闭嘴吧,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。”
哦?阮半夏笑的更加猥琐了。原来叶灵雨她是真的相信了程青砚说的借口,地不平啊!
这么好拐的娘子,怎么偏偏便宜了程老狗!
“程兄没事吧?要不要我给你号号脉?”
“不用了,我很好。”
“真不用?”
“不用!”
“行吧~阿嫂威武!”
这话听着,总觉得有些失望成分掺在里面。最后夸她娘子的那句话,怎么那么欠揍呢?
还想继续听她的八卦,且等着去吧!
叶灵雨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有些回过味儿来了。
原来,这两人对话中还夹杂着一些小东西,何时这样要好了?
总觉得,今天早上的粥有点酸。
聪明人,善于观察别人。气氛稍有不对,她们也能轻易察觉。
叶灵雨醋了,怎么能躲过阮半夏这个局外人的观察。
程青砚这个狗东西还在吃的欢快,没看到她娘子已经泡醋缸里去了?
算了算了,好不容易有个志同道合,臭味相投的朋友。就帮她一帮,省的闹出什么误会。
阮半夏放下碗:“阿嫂,我和程兄只是在某些方面有点臭味相投的爱好,别的可是一清二白,以后也只会是好朋友。”
程青砚从碗里抬起头,皱眉道:“阮郎中,你忽然跟我娘子说什么呢?”
“我在好心救你狗命,你也是块榆木疙瘩!”
“什么疙瘩不疙瘩,我是我娘子的宝贝疙瘩!你找你的榆木疙瘩去!”
好心当成驴肝肺,阮半夏气哼哼的扒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