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什么时候,小零食都是孩子的最爱。
程青砚和叶灵雨两个大人也吃的津津有味,家里离镇子上有些远,买这些吃的,确实有些不方便。
再说回刘柏生,他对程青砚她们的亲近,一开始也是有所图。
“平易近人也是有所图,利益交换罢了,你看他怎么不对别人平易近人?”
叶灵雨轻轻吐出几颗籽:“夫君说的是,不知道夫君是否留意到万福楼的斜对面,开了一家珍馐阁。”
“看起来好像是刚开业没多久,将酒楼选址在万福楼旁边,怕是冲着万福楼去的。”
程青砚将签子丢出去,随他开多少个珍馐阁,只要不影响自己卖菜就行。
挡人财路,如同杀人父母啊!希望珍馐阁跟万福楼能和睦相处,这样说不定她的菜也能卖给珍馐阁。
到时候,她就是这镇子上两大酒楼的蔬菜供应商。
想到此,开心的不行。
虽然这些菜,种子是空间里的,但她还是付出了很多劳动和努力才换来的收获。
一直给菜田里除草,浇水,几乎天天往菜地里跑,生怕出点什么问题。
这第一笔买卖就算做成了,只要好好看顾田里的那些蔬菜不出意外,就算是彻底成功了。
用自己劳动所得,去买这些吃食,真是格外的好吃。
吃完糖葫芦的程青砚又打开了一包糕点,刚塞进嘴里,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。
吓得她嘴巴里的糕点卡住了,噎的不行,险些背过气去。
还是叶灵雨给她递了早上带的水,她才勉强将糕点顺下去。
她脸色憋的通红,指着罪魁祸首骂道:“阮半夏,你大胆!青天白日的就对我进行谋杀,今天你不好好给我赔罪,我是不会原谅你的!”
阮半夏拍了拍药箱,一脸自信:“放心吧,有我在,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“你还说,我险些被噎死!”
“谁让你在大街上吃东西的,况且,我从后面过来,没看到你在吃东西。只是,没想到你居然这样不禁吓。”说不会让程青砚死在她面前的,但是在程青砚被噎的脸红的时候,阮半夏还是心头一惊。
程青砚耍赖,靠在叶灵雨身上:“那我不管,要不是我娘子今天怕我渴着,特意给我带了水,我今天怕是要栽在这儿了!”
阮半夏在额头上搭了个手帘,往前张望:“得了,你就说吧,想吃什么?”
程青砚瞬间从半靠着叶灵雨的状态站直:“嘿嘿嘿,就那家炸糕吧,闻起来肚子就饿。”
“就知道你要讹我,早知道就装作不认识你算了。”
“来不及了,娘子,初莹,咱们走。阮郎中要请咱们吃炸糕嘞,有口福喽。”程青砚一手牵一个就往炸糕铺子走去。
沈子瑜从阮半夏身上拿走药箱,有些担忧:“程兄她真的没事吗?刚刚明明看起来很严重。”
阮半夏捏了捏自己的肩膀:“你真的没看出来她有一大半是装的?”
沈子瑜不想触霉头,摸着鼻子望了望天。
等阮半夏到炸糕铺子的时候,程青砚已经吃了一个炸糕,还贴心的给沈子瑜和阮半夏一人买了一个。
不过最后还是叶灵雨出的钱,她跟阮半夏闹着玩,自然不会让阮半夏真的付这几文钱。
一行人手里都拿着炸糕走在街上吃,路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。还好她们几个都没有在意这些,有辱斯文什么的,反正程青砚也没想过要斯文。
“阮郎中和沈兄今日怎么也来到了镇子上?出诊?”程青砚注意到药箱从阮半夏身上转到了沈子瑜身上。
对于程青砚的疑问,阮半夏掩去眼底的一丝厌恶:“是我爹生前的一位故友,托人找我来给他女儿看病。你们呢?今天这么早就带小初莹一起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程青砚将种了些蔬菜,今天是过来卖菜的事情跟她们讲了一遍。
当然,忽略了珍馐阁和万福楼的竞争关系。
这种八卦什么的,跟她和她们都没有任何关系。
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阮半夏她们,所以连根菜叶子也没留下,现在想送一点菜给阮半夏都没有东西送。
“等哪天有时间,我送点菜过去给阮郎中尝尝鲜。”
“那真是多谢程兄和嫂夫人了,要不我给程兄开两副药?。”
程青砚一脸惊恐的拒绝:“阮郎中不嫌弃就行,谢就不必了。”
几人笑笑闹闹,走过了一段街道。
程青砚忽然想起菜卖完之后又没什么活干了,她得趁机把肥皂做出来。
关于肥皂,她可是有很多想法的。
药理方面,她正好可以趁机跟阮半夏请教一下。
“阮郎中,沈兄,今日我做东,咱们在镇子上吃了再回去?”
阮半夏拒绝了:“你有话就直说,绕什么弯子,还是不是朋友了?”
程青砚尬笑两声:“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?哪有让人白干活的理?”
“你突然跑我家住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这方面?”
被人戳了脊梁骨,程青砚瞬间觉得有点脸疼:“哎哎哎,阮郎中,咱们是一见如故,去朋友家做客有什么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