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飞蛾扑火。
鞋子踩在甲板上发出声音。
这是一艘使用多年的普通渔船,质量很差,脏乱无比,还只有一层,走几步就走到了头。
渔妇走到其它几艘渔船上。最大的一艘中型渔船长达几十米,甲板上正躺着一个状态虚弱的女人。
她的状态虚弱,肤色发青,胳膊上有明显的丧尸咬伤,她的身形高大肤色黝黑似乎常年劳作,从装扮上推断她应该是一名渔民。
她穿的是陆地装,大概是强撑着从陆地回到甲板上的。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,她朝她看来。
渔妇认得她是谁,没人比渔妇更认识她。
她认识这个人类。
因为这艘船上就她自己一个人,女人需要常年在甲板上高强度劳作而不注重自己,连她自己都不怎么认得自己。
她就像很多渔民一样,为了防止皮肤过度暴晒而做了很多防晒措施,养成了一副健壮的体格和寡言可靠的性格。
她没有家人,母亲离婚后远走它方,父亲这种东西跟死了差不多。从她少年时期真正记事起她就是在独自一个人生活。
生活在海边的她低价收购了一艘渔船,她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打渔生活。
她就是渔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