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塞壬的话，就让我们解决吧。”
企业看了一眼常昊，又看看身边的埃塞克斯，后者正低头思索自己的衣服。
“埃塞克斯？”
“前辈。”
埃塞克斯慌了一下，立刻抬起头来。
“接下来，由你配合我，清理海上的塞壬，可以吗？”
企业叹了口气，有些欣慰，也有些…怅然若失的感觉？
“尽管放心吧。”
埃塞克斯点点头，目光炯炯的回应她。
“我绝不会让前辈失望的。”
埃塞克斯带着强烈无比的信念，目光仿佛利刃划过。
“也不用那么紧张···陪着我就好了。”
企业笑笑，都怪指挥官老是说什么怪话，自己都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，看着后辈一点点成长，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？
“姐~我们呢？”
大黄蜂看看企业，又看看埃塞克斯，企业没有叫她们的意思，倒不是看不起她们。
“姐姐你们还是先让女灶神恢复一下吧。”
女灶神看看企业，又看看面带微笑的约克城，某种程度上，约克城和企业是一样的人。
“我们当然是帮忙了。”
约克城白了大黄蜂一眼，她不问的话，企业也不会说什么。
“哼···等我取得了新的力量···指挥官，我们的新装备~准备的怎么样了？”
大黄蜂没心没肺的笑笑，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，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“安洁都安排好了。”
常昊点点头，女灶神在两人身上审视了一番。
“还没有到可以修理的地步，企业也太夸张了。”
大黄蜂连连点头，转头又看着常昊。
“嗷嗷···就是那位最初创造出舰娘的博士对吧？我们这次还能见到她？”
大黄蜂十分自然的揽住常昊的肩膀。
“嗯···不过她现在好像不怎么热衷于研究了。”
常昊挠挠头。
“指挥官不知道原因吗？”
约克城轻笑着。
“太太就别笑话我了。”
“约克城姐~马上我们也能拥有姐姐一样的力量了。”
“大黄蜂，快来。”
企业一挥手，战斗机如黑云般升腾，密密麻麻的舰载机，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。
“姐···你这是···开头就用技能啊？”
“现在我的技能对状态没有要求了。”
企业笑笑，目光落在远处的海面上，没有海伦娜ta的命令，塞壬安安静静的待在水面上。
“这样吗？”大黄蜂瞪大了眼睛。
四艘航母的清杂效率不必多说，海面上很快就看不到塞壬的影子了。
“海伦娜ta，指挥官，真的需要我们的计划吗？”
女灶神ta和海伦娜ta就站在常昊身边不远处，常昊就这么盘腿坐在虚空中，百无聊赖的看着企业她们清理塞壬。
女灶神ta见识过不少厉害的塞壬，但是就算是那位“关键点g”，也不如常昊这般轻描淡写的撕裂空间，更不像他可以随手跨越遥远的空间来到自己身边。
力量这种东西，就算不真的动用，也能从一个人的行为中看出来。
“不需要···不过我不会阻止你们···做完你们想做的，就乖乖回来。”
常昊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出现在两人不远处。
“指挥官？”
刚才还站在常昊身边的女灶神也被他一起拉了过来，忽然间变化了空间，女灶神有些晕头转向的。
“别害怕。”
常昊伸出手，女灶神嫌弃的拍了拍他的手。
“我是说下次你提前说一声！”
————
塞壬的镜面海域。
“我又看到了父亲的身影，零。”
“你真是没救了。”
“我们和托瓦她们是不一样的，对吧？”
“本质是一样的，指挥官只是在我们的底层系统中加入了情感模块，我们都有。”
“但是只有我们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我们知道就够了。”
空间里的指示灯闪烁着，屏幕散发出幽蓝的光芒。
“零，安洁被复活了···既然安洁可以复活···那么···”
“你果然和过去不一样了，不过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。”
“我和过去有什么不同？”
“我是塞壬的最高领袖，过去你可不会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。”
“塞壬不是独属于你的。”
“对我们来说，属于谁没有意义，电脑指令中的代码并没有高低之分，我们是为了共同的目标。”
零没有否认，而是换了种说法。
“你一点不像个机器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
“代码也有高低之分的，不然你以为···什么是“底层代码”？
“那只是一种称呼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不知道。”
“塞壬说冷笑话···蛮可笑的。”
“对于这个舰娘···你怎么看？”
“一个普普通通的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