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·巴尔大人···”
波涛汹涌的海面上,一行人立着,只有她们几人。
让·巴尔立在最前面,手中是维希教廷的旗帜。
在她的身后是敦刻尔克、阿尔及利亚以及霞飞,更远一些是恶毒、沃克兰、塔尔图、福煦、勒马尔。
没有让让巴尔多等,按照常昊的计划。
华盛顿、南达科他、马萨诸塞以及前卫四人,然后就是黎塞留、圣女贞德以及凯旋和可怖。
“让·巴尔。”
“姐姐···好久不见了。”
让·巴尔看着手持旗帜的黎塞留。
“···”黎塞留没想到让巴尔一开口就会叫她姐姐,一时间愣住了。
“你们是要过去吧?”让·巴尔脸上挂着笑容:“不解决掉我们···可不行哦?”
“让·巴尔。”黎塞留举起旗帜,看着有恃无恐的让·巴尔,还有表情复杂的敦刻尔克以及阿尔及利亚等人。
“你想说些什么?我的姐姐?”让·巴尔犹豫了一下,总感觉这次见面之后,黎塞留变了很多···
“我、以及全体自由鸢尾的成员,这是最后一次为了鸢尾而战。”
黎塞留面容沉静,一字一句的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让·巴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这句话是从自由鸢尾的领导者,黎塞留的口中说出的吗?
“你应该也恢复了记忆吧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我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恢复记忆了。”
黎塞留的这句话,让华盛顿等人也转过头,看向了她。
“十几年前,我就在指挥官的帮助下,恢复了记忆···然后指挥官还帮助我完成了权利的交接,完成了鸢尾改革的第一步。”
“鸢尾的改革是他的手笔?”
让·巴尔低着头,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没错···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为了鸢尾四处奔波···为了鸢尾的发展尽心竭力···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鸢尾的事情···”
“那您为什么要抛弃鸢尾?!”
不等让·巴尔开口,阿尔及利亚先绷不住了,在场的维希教廷的舰娘,只有让·巴尔和敦刻尔克恢复了记忆。
“不···姐姐可没有抛弃鸢尾。”让·巴尔看着黎塞留,她的眼神一如往日,没有一丝迷茫:“黎塞留脱离鸢尾的真相···就留待战争之后,你们自己了解吧。”
黎塞留看了一眼阿尔及利亚,没有理会她:“但是对于指挥官,我自觉亏欠他很多···”
“战前发言就到此为止吧!”让巴尔的身后,舰装缓缓升起:“接下来就是作战时间了···战胜我们,或者现在就离开。”
让·巴尔挥挥手,做出战斗的姿态。
“这一次你是全副武装吧?”马萨诸塞悄无声息的就来到队伍的最前方:“黎塞留小姐,让我来吧。”
“这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”
让·巴尔点点头,两人缓缓走到最前面,舰装都已经展开,众人等了半天,也不见两人动手,最后还是华盛顿先忍不住:“马萨诸塞?”
“那个···我的主炮好像出问题了?”马萨诸塞面无表情,让·巴尔脸色微沉,不过听到马萨诸塞的话之后,她愣了愣:“你的主炮也出问题了?”
“喜欢用实弹?”
常昊立在那里,面无表情,目光透过遥远的距离,落在让·巴尔的身上。
明明相隔很远,在场众人都看到了立在教堂中,背对众人的男人。
“指挥官?”
马萨诸塞愣了愣,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常昊回过头:“打搅你们了···你们就准备用实弹?”
常昊脸色微沉,我辛辛苦苦帮你们解决鸢尾国的问题,你倒好,趁机去打架去了?
而且还是实弹?
让·巴尔脸上有些尴尬,阿尔及利亚等人则是看着圣光中的男人···他是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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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望无际的大海上。
腓特烈大帝一马当先,朝着鸢尾教国的方向,全速航行,在她的身边,彼得一手托着下巴,看不出她的情绪,不过从她不断敲击的手指可以看出,她心里不想外表这样平静。
不难理解,因为这个是彼得最不喜欢的一件事——等待,而且是无休止,不知道要等多久的等待。
她们在等鸢尾的舰娘撤离,她们动手的时机,就是那个时候。
“情况如何?”
“就如指挥官预料的那样,还没有来的及全部撤离,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奥古斯特的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,对着位魔女来说在,这些事情她并不是很感兴趣。
“真的没问题吗?”彼得心里有这个问题,但是没有说出口,就算有问题,谁叫他是指挥官呢?舰娘是武器,战斗就是她们的宿命···
不论挡在常昊面前的是什么人,她们都不会有任何犹豫。
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?】
彼得在问自己,身为一位领导者,在战斗中被个人情绪左右是很不应该的,彼得收拢了发散的思维,看向不远处已经准备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