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房门,淡淡然走了进去。房中没有点灯,他把沈娴放下,转身就把她压在门上。
门外廊下的光火,熹微透过房门上的菱纱,若有若无地映照在苏折的脸上。他俯头靠近,气息幽然,轻声与她道:“在前朝时候,我也一样仅凭大学士的官职,在朝堂上搅出一片腥风血雨。你不同意也无妨,如今我还是大学士,除去大学士我还是帝师,朝堂与我不过一尺之隔。”
只要沈娴不愿意贬黜他,他便随时还能沾染朝事。
沈娴心里抽痛,张了张口,哑声道:“我不想你再回到从前了。”
“或许我本该属于那朝堂,没有闲赋在家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