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地躺在床上,满脸委顿憔悴,面色如土。
他一掀起眼皮看见沈娴母子,就恨得牙痒痒。这女的心够狠,这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灯!
想起自己昨晚一晚所遭的罪,要不是现在整个人虚脱,他跳起来活撕了沈娴的心都有。
夜徇阴阳怪气地冷笑:“真是稀客!往日我三催四请都请你不来,今日你倒是来得勤快!”
沈娴眯着眼笑笑,道:“可不是么,朕一听说这里有热闹瞧,就赶紧过来看看。六皇子现下感觉如何,昨夜爽了没?你不是喜欢那花香么,要不要朕再给你焚一炉你那劳什子夜梁的密香让你好好享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