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人怎么了?”
沈娴脱口便道:“某些人还点了香扇服侍,要做她的恩客呢。好不容易来明月楼一趟,要点也不知点个高级点的姑娘么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去玩乐的?”苏折问。
沈娴嗤笑一身,道:“大概你又会说,你是因为我在那里,所以才去的那里。”
“不然呢。我闲得发慌么。”
“你不好好当你的大学士,教你的书,不管有什么事我总能遇见你,你不是闲得发慌是什么?”
沈娴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,她立刻就应该适可而止。因为不管好事坏事,苏折许多次都帮了她的忙,她应该心存感激,而不是越想越恼火。
沈娴一向冷静、理智,然而这一次似乎有些失控,她竟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第一次,因为苏折。
沈娴压低声音,道:“苏折,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火大么,你说我不该去明月楼,难道你就该去?”
她一字一顿地问苏折:“喧哗的大堂,劣等的下房,令人作呕的熏香,还有难以下口的烂茶,究竟哪一点值得你进去?你也不怕那些低俗的脂粉沾了你的身、脏了你的衣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