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 她也不敢多看,忙起身,抬头看着向那老树,“这么好的树,真真可惜了。” “老太太面生得很,可是才搬到余杭的?”方丈微笑言道。 “老身正是余杭人氏,不过随儿子宦游四方,老了才带着孙子回归故里。”欧萌萌立刻开腔,一口现代杭州的口音,不过相隔了几百年,口音总会改变些,但大致相同,而且一听就是老余杭味。 方丈笑了,“阿弥陀佛,恭喜老夫人回归故里,本寺正是一位孝子为母所建,观音甚是灵验,老夫人不妨一试。” “寿是什么?”欧萌萌看向了这大和尚。 大和尚一怔,寿?他倒不是不会解释,而是他在想,怎么回了,能让这位成信众。 欧萌萌轻叹了一声,“人在世间。爱欲之中。独生独死。独去独来。当行至趣。苦乐之地。身自当之。无有代者。无量寿经!以佛家言,追的是来世。认为一切因果自持,此庙求寿?老身惑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