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隔壁客房,看有没有一份寻宝活动的宣传彩页,有的话拿过来进行一下比对。”凌风吩咐道。
接过侦查员拿来的宣传彩页,凌风先端详了一会,接着就将小纸片摆放在了宣传彩页的右下角位置,结果如他所料,两者无论是纸质、颜色、还是内容都完全吻合,可以肯定小纸片就是寻宝活动的宣传彩页的一部分。
“这份寻宝的宣传彩页有什么问题吗?”赵广军拿着宣传彩页端详着,继而说道:“难道是死者在死前曾在宣传彩页上写下了什么被凶手发现了,所以扯走了大部分的纸?”
“应该不会,氰化物是一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致命的毒药,等死者知道自己中毒的时候,他根本来不及写下什么。而且就算他是在事前写下了什么,既然他能在临死的时候想到要拿在手里,那说明当时写下的一定是一些比较重要的内容,那他为什么不把这么重要的内容写在客房内的正规的便签纸上,并且随身携带,而是写在了一张宣传彩页上呢?所以我怀疑死者拼死都要把这份宣传彩页拿到手里,并不是因为上面写了什么,而是那份寻宝的宣传彩页本身就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。”
“难道凶手也是寻宝活动的参与者?”赵广军疑惑道。
“对了,查问过这里的服务员了吗?案发前后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来找过何耀扬。”凌风向勘查人员询问道。
“服务员说看到死者在遇害前是和一个女人一起回来的,但女人的样貌并没有看清,因为那个女人戴着副太阳眼镜,太阳帽,穿着是长衣长裤,如果不是因为她露在帽子外的长发,服务员连性别都说不准。另外,服务员还提供说那个女人体形偏瘦,身高大约在175米左右。”
“又是一个身高175米左右的女人?从这个女人的特征来看,和陪陆永霖去海滨浴场的那个神秘女人非常相似。”赵广军说道
“这个神秘女人到底会是谁呢?而在第二起郭鹏遇害案中,服务员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的那个男人又是谁?他和这个女人会是什么关系呢?又或者说那个男人有没有可能是这个神秘女人假扮的呢?还是说那个男人只是宾馆的住客?几起案件的疑点倒是挺多的,可是要想理出个头绪的确有些困难,而且凶手行凶的速度又比我们快,这样使得我们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。”凌风眉头深锁着,说道。
“是啊,而且按你所猜测的,凶手很可能还会再杀两个人,而剩下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份都还是个未知数,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凶手似乎非常清楚他们的身份,而且对他们的行踪都了如指掌,如果凶手想要继续行凶,随时都有可能,我们根本没办法阻止。如果凶手完成了全部的计划,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潜逃,那样我们想要再抓到他就会非常的困难。”
“恩,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,所以我在想,我们或许可以利用我们的有利条件,拖延凶手犯案的时间,打乱他的计划,从而为我们挤出更多的调查时间。”
“利用我们有利的条件,打乱凶手的计划?”
“没错。从三起凶案凶手的行凶手法来看,基本可以认定这三起凶案是同一个或是同一伙凶手所为。虽然暂时我们并没有查出三名受害人之间的关系,但是郭鹏和何耀扬早年就在赌场认识了。如果按我之前的假设,郭鹏和何耀扬就是与陆永霖在酒楼见面的四个人中的两个,那么根据凶手至今所有的行为来分析,他极有可能还要再杀两个人,而且他应该已经在谋划下一步的行动了。在这其中,经过调查,我注意到一点,那就是三名受害人都是独自住进住宿点,而且直到遇害的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在所住地约见过任何人,也没有任何人上门找过他们,换言之,他们虽然有可能彼此之间认识,但是却刻意避忌相互不往来,无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,却正中凶手下怀,被凶手利用,试想一下,如果他们之间在岛上有联系,那么其中某个人遇害,他们肯定彼此间会相互通气,如果他们真的心中有鬼,肯定会由于害怕而逃离出岛,又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岛上等着凶手上门杀他们呢?”
“有道理,再加上我们又没有把消息散播出去,所以知道凶案的人并不多,就算传了些风声出去,也根本没什么人会知道到底死的是谁。”赵广军点头认同道。
“也正因为这些原因,再加上四面环海的小岛的特定环境,使得凶手杀人就如同‘瓮中抓鳖’般简单,可是如果我们把鳖从瓮中拿出,放回鳖群中,那样的话即便是凶手认得鳖的模样,相信找起来也会非常的困难,更何况这只鳖还是一只受了惊吓的鳖,那他肯定会缩头缩尾的躲藏起来,或者是逃的越远越好。在这样的局面下,凶手要想再找到并且杀死这只鳖,将会是难上加难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是想把凶案的消息散播出去,然后惊动另外那一男一女,从而让他们离开小岛,这样的话凶手就算想要杀他们,还要四处去找人,更何况他们还受了惊吓,肯定会躲起来或是尽快逃的越远越好,这样就能拖延凶手行凶的时间,同时也保护了他们的安全。”
“没错,我们虽然要抓凶手,但也不能不顾及有可能成为凶手目标的受害人的安全,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凶手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