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面前还是俯首称臣般的顺从:“陈总,我先回去了。之后我筹备好了跟谁联系?”
“我秘书姜有容,你有她联系方式。另外我给你选了个搭档,不用担心他给你搞事,你们做的事注重面不同。”
“明白,明白!”
直到老鬼离开房门,我也没有让他给我保守秘密,事实上我和刘一菲没有秘密,她的朋友是陈牧童,而不是我。
从身份上,我是她的长辈。
当然,我也没有给老鬼任何解释。
手下,之所以是手下,是不需要平等对待的服从者。我不需要顾及自己在老鬼心目中的形象,而给他解释我和刘家的关系。
他还不配!
不配让我如此重视。
如果是米娜,我想我应该会将来龙去脉说清楚。
至于刘家母女大清早的来我的家里,主要是被昨天我的论断给吓住了。
回去之后,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可怕。
当然,她们肯定也咨询过身边的朋友,不是那种身份普通的朋友,而是在商业和想法上有独到见解的朋友,得到的结论和我昨天推测的差不多。
或者说,我的推测,给了他们一个全新的视角。
让他们可以相信的视角。
这让刘家母女更紧张了。
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份,忽然间变成了催命符,她们能不紧张吗?
母女俩一夜没休息好,大早上的就想找我来寻找对策。
主要是,这件事万一发生在十年后,刘一菲才不到三十岁,就要面临演艺事业的终结。
而她们似乎也明白了一个事实,哪怕好莱坞需要一个华裔的女演员,就像是马戏团里魔术师的道具中有一个美女搭档一样,没有人会在意女搭档是否会缺席下一次的表演,因为这是可以随时随地替换的‘道具’,只有魔术师是无法替换的那个人。
是改国籍好,还是另辟蹊径。
我能解释说之前说她国籍的事,是因为掩饰我在舞蹈学院里和老邢打屁的尴尬吗?
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