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守义这个家伙,聪明,能干。可有一样,他胆小怕事,处事圆滑的很。”
“遂州这个地方险啊”
龚自成感慨道,“这里离京城太远,离穆丹国太近。周围的屯兵驻防地点也少得很,更别说距离也是不短。倘若遂州城真的出事,恐怕他们也驰援不及。”
“于是,遂州这个太守孙守义脊梁就弯了。他怕穆丹国来攻打,所以总是讨好穆丹国的人。我当年是在他手底下办事,见识过不少的穆丹人。穆丹人好吗?确实好,至少跟我们一样,都是有血有肉的人。可是他们贪。”
龚自成语调凉了许多,深吸一口冷气,似乎还带着颤音,“他们贪呀他们胃口大,大到什么也填不满。孙守义的黄金?遂州城?不不不,他们想要更多,他们想要整个。”
他继续说,“那时候我就知道,穆丹人不得不防。遂州总有一天会丢。不是孙守义拱手让给他们,就是穆丹人自己领兵来取。所以,我一定要把遂州的各个交通要道,密道暗门都牢记于心,为的就是有一天,夺回遂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