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崔禧对齐恕还是有信心的。
那些人长得再好看又如何,齐恕难道会多看他们一眼吗?毕竟他那么个冷冰冰的性子,别说是她们这些人穿的少了,就是什么都不穿,齐恕也肯定肯定不会多看她们一眼的
好吧,崔禧果然是不放心。
一个人躺在床上,越想越担忧,谁让他装什么酒色之徒呢?这会儿别人真的把酒和色都送来了,他怎么好拒绝。
“小姐”瑶枝在另一头的床上,无奈地哼了声,“天都快亮了。您让我睡会儿吧。”
“谁不让你睡了。”崔禧说,“你睡你的。”
瑶枝翻个身,转脸看向崔禧。她倒是想睡,可能睡得着吗?崔禧隔不了多长时间就翻身加叹气,这张临时做的木床又不怎么结实,咯吱咯吱响,吵得她都要炸了。
“小姐,您不用担心王爷的事儿。陈庆是故意吓唬您呢。王爷肯定不会碰她们,你就放心吧,快睡快睡了啊。”
“昂。”崔禧怏怏地答应下来,闷闷不乐。
瑶枝又安慰说,“再者说了,我们来的时候,王爷不是都跟你住在一辆马车上了?他肯定会给您一个名分的。”兴许你俩还能在
这军营里生个小宝宝出来呢。
“可是”
哪料想到,瑶枝的这句话并没有给崔禧多大安慰,崔禧仍旧苦着脸,小声说,“可是我们来的路上,他并没有碰过我。”
“哦。”瑶枝迷迷糊糊点点头。崔禧说话的声音则越来越小,到后面几乎成了蚊子哼哼。
可是瑶枝还是听见了,猛然从床上坐起来,惊诧地问道,“难道你和王爷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吗?”
“嗯?”
崔禧红了红脸,把头蒙进被子里,“嗯”
“不会吧”瑶枝一脸错愕,她还以为两个人睡在一块儿,齐恕指定早就把崔禧给了。怎么碰都不曾碰过呢?这也太太纯情了点吧
瑶枝心中对齐恕的好感猛增一个台阶,坐怀不乱,这是柳下惠下凡呀。
崔禧却越想越失落,难道是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?要是要是她也崔禧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瑶枝听不见崔禧的动静了,还以为她人正躲在被窝里偷偷哭着,忙连声安慰说,“小姐您换个角度想想啊。”
瑶枝继续说,“
你看,你跟王爷同床共枕那么些日子王爷都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是吧?那这些人初来乍到,王爷就跟不可能会跟她们做什么了,对不对?”
“嗯”瑶枝这个丫头以前总傻兮兮的,最近倒聪明了许多,很多事情甚至比自己都通透,难道是因为她长大了?还是跟陈庆那个家伙鬼混久了才懂得这么多?
崔禧突然也很好奇,“哎,瑶枝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在路上的时候,你好像是跟陈庆一块儿睡的吧?”崔禧疑惑地问道,“他有没有对你”
“哎呀,你在说些什么。”瑶枝也羞红了脸,平躺回去。
过了好久瑶枝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崔禧说,“他,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唉~”两人异口同声,在这幽幽的月夜里叹出一口幽幽的怨气。
到了第三天,瑶枝醒得完了些,是被崔禧给吵醒的。待她睁开眼睛看时,崔禧正一个人悉悉索索在屋里鼓捣着些什么。
“小姐?”瑶枝抬头看了眼外面,月色依旧,朝霞的红光都还没有铺上来,天边仍是星辰。
“你在做什么呀?”瑶枝好奇地问道。难得有这么一次,崔禧醒的比瑶枝还早。
崔
禧闻声回头看了眼,嘻嘻笑道,“你醒啦?”
“呀,小姐,你这身衣服”瑶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崔禧今天的穿着打扮跟那帮异域的女子一样,也是把小褂给剪短了露柳腰出来。
崔禧嘻嘻笑着在瑶枝面前转了一圈,问道,“怎么样,好看嘛?”
“好看什么呀。”瑶枝赶忙披着衣服起来,把崔禧往她的床上推去,“快回去,回去,回去换回来。外面天冷,你穿这些,岂不是唉呀,到时候着凉了,又得吃药。”
“昂。”崔禧不太情愿地坐到床边,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几天偷偷为自己制作出来的衣服,小声说,“我就穿上看看,不到处跑,着凉不了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瑶枝把崔禧身后的被子拉过来往崔禧身上盖,苦口婆心地叮嘱说,“小姐,您都多大了,怎么还这么让人操心。”
“我就穿一天。”崔禧央求说,“就穿这一天,明天保证就不穿了。”
“我明天立刻找个地方把这件衣服丢了。”崔禧眨着眼睛,两只小手抱在胸前,央求说,“好瑶枝,你别跟别人讲哈。我去齐恕的帐子里等他去。”
瑶枝颇感无语,“小姐
”这是在做什么?把自己洗干净了往齐恕的床上送吗
崔禧却不管她,趁着瑶枝正走神,弯下腰就从瑶枝身旁跑过去了,头也不回就往齐恕的营帐里冲。
“哎!小姐!”瑶枝跟着追到帐子门口还是停住了脚步,摇头叹声气。这也不赖崔禧要用这样的法子去勾搭齐恕,实在是这位王爷性子太冷淡。崔禧怎么可能有信心的起来。
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