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。”崔禧慌忙跪下来,欲哭无泪。明明只是想拍个马屁,怎么这个人总能用马蹄接着。
“起来吧。”齐恕语调慵懒,抬手揉了揉眼睛,问说,“今日为何来这么早?”
崔禧起身,低着头弯着腰,退到一旁一字也不答,生怕一不小心又触了这只大老虎的霉头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齐恕抬眼盯着她,老神在在,“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吗?”
崔禧委屈着脸,把脑袋埋在胸前,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小声解释,“多说多错,还不如不说呢。”
倒学乖了。齐恕挑眉一笑,继而又斜斜勾起了唇,“你是说本王故意挑刺?”
“你说是就是呗。”崔禧小声腹诽,过了会儿才清清嗓子抬起头,作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齐恕朗声笑起来,并不责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