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国公夫人没反对,府里少一个臭烘烘的主子,她高兴还来不及。
就这样,李闽当天就被分了出去。
李闽被叫去祠堂分家的时候,人都是懵的。
但是在他出现的那一刻,大家齐齐捂着鼻子,让敢怒不敢言。
最后分到的东西,就一个二进的宅子比较值钱,剩余的就是五千两银票以及自己院里伺候的下人。
二进宅子的地契还不在他手里,五千两银票只给他五百,其余的都在木蓝的陪嫁手里。
他听着他亲爹叮嘱木蓝的陪嫁,说这些一定要交到木蓝手里,一样都不能少。
李闽都快气疯了,怎么可以这样,到底谁才是他儿子。
原本木蓝没出现,叫木蓝的陪嫁过来,也只是当代表木蓝过来旁观的。
没想到啊,是代表木蓝来收东西的。
“父亲,为什么要把东西交给木蓝的陪嫁,我自己掌控不可以吗?”
李闽也不想说什么他不想分家,因为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,现在他能争取的只有利益。
李国公不想废话,家都已经分完了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你都已经成了这副样子,拿着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。”
“往后搬出去了,记得谨言慎行。”
说完就不再理会李闽,直接转身离开。
不管李闽喊的有多大声,半点没有要回头的意思。
因为李闽身上的臭味,剩下的人也不想继续待,能忍这么久已经耗费了他们极大的耐力。
也没人去关注李闽,因为李闽以后的生活已经和他们不在同一个阶级。
李闽搬出去了,最多挂一个李府,而他们还继续住在国公府。
原地只留下还被人拦着的李闽,显得有些凄凉。
段姨娘听到大儿子回来说祠堂里发生的事,嘴角微微勾起,总算摆脱那个讨债的孩子。
看到段姨娘的神色,李闾也不觉得意外,他那个同父同母的弟弟确实不讨喜。
从前段姨娘不知道因为他,吃了多少苦头。
“以后他再也不能来打扰段姨娘了。”
段姨娘点点头:“是啊!”
“往后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,少了他,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许多。”
“对了,你什么时候跟你媳妇给我生个孙子出来?”
“你们成亲也有一年时间了,可要抓紧了。”
在生母面前,说到关于生孩子的事,李闾有些不自在。
“段姨娘,这事急不来,缘分到了你就能抱孙子了。”
段姨娘想提纳妾的事,又想起儿媳妇对她还不错,时间还短,她还可以再等等。
“急不来,但是也要上点心啊!”
“调理身体的药,该喝就要喝。”
李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立马离开。
段姨娘有些哭笑不得:“今天跑了,难不成还能跑一辈子。”
“再说了,都住在府里,她想见自己儿子,她还能见不到不成?”
段姨娘身边的心腹笑着说道:“三爷脸皮子薄,段姨娘说的可不就把人吓跑了。”
段姨娘想起大儿子小时候的事,颇有些感慨。
“这孩子从小就容易害羞,以为现在长大了,成亲以后就成熟了。”
“没想到他还是没变,就是比小时候端的住一些。”
李闽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,他不知道是谁泄露自己得了怪病的事。
但是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,和段姨娘脱不了关系。
太医来的那天,是段姨娘陪着父亲来的,肯定是她跟父亲说了自己得怪病的事。
李闽心有不甘,一步一步往段姨娘的院子里走去。
李闾从段姨娘的院子里出来,正打算去找自己的父亲,想和父亲商量一些事。
结果半路看到李闽晃晃悠悠的走来,看目标应该是想去段姨娘那里。
段姨娘和李闽没什么好说的,李闾也不想段姨娘不开心,所以打算阻止李闽去找段姨娘。
“六弟,你这是要去哪?”
李闽正视自己的三哥,心里对他也有恨。
如果段姨娘没有生他,只有自己一个儿子,那么现在的情况也会不同。
从小到大,不管是什么,只要段姨娘有的,都会送到对方面前。
但是他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一切都要自己去争取,去努力。
在看到对方捂鼻子的时候,李闽的情绪再次爆发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
“明明我们都一样,为什么你就能更得段姨娘欢心?”
“明明你还不如我的!”
“你不过是一个伪君子,好像什么都不要,却什么都有人送到你面前。”
“你真的好恶心!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让人讨厌?”
“为什么你可以对所有人亲切,唯独对我总是带着厌恶?”
“我欠你的吗?”
“明明我的一切都被你抢走了!”
“现在我被赶出国公府,你是不是很开心,你是不是很得意啊?”
“你说啊!”
李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