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章王脸色大变,他疾步朝着宛平冲去,可还没能走出牢房,就被几个太监抓住,砰的一声,撞在牢门上。
章王的脸被死死的挤在门缝里,脸上的肉被挤成一坨,五官也被挤得变形。
“宛平,你卸磨杀驴,不得好死。”
宛平眼里透着讥讽,“你以为本宫傻?此时不对你动手,他日,你也会对本宫动手。本宫会不会好死尚且不知,但你肯定是不得好死的。”
章王猩红的眼里满是怒意,怒声喊道,“本王若死,庆王那个老滑头绝不会在被你所用,到时你与南疆再无瓜葛,等谢云铮回来不会饶了你的。”
见他提起谢云铮,宛平眼里的杀意更浓,她摸着自己的蔻丹,冷笑道,“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人,以为这就能拿捏本宫了?”
“实话告诉你,从前本宫找你们,不过是为了扰乱京城,现在你们已经没用了,还不愿意当本宫的狗,自然也不会在留着你们的性命。”
她看着章王,一字一句的道,“敢对先帝的妃子动心,你这副身子也别想要了。”
章王大惊,“你…你敢!”
“哈哈哈,本宫有何不敢?”
宛平扬声大笑,“本宫会让人阉了你,然后打发你去宫里涮马桶,一日复一日,你的头永远都得埋在马桶里,后半辈子都别想抬起来。”
章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,宛平疯了,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他当初,竟然选了一个疯子合作。
这时,宛平又道,“对了,你欺辱先帝,又和南疆人勾结,罪大恶极,所有与你有关联的人都得死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他们受辱的,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他们人头落地。”
“呦,章王爷,你是皇族血脉,只怕不能夷三族,所以只能杀你妻族,还有你的儿女,为你办事的下人。即便这样,那人头也得成百上千了吧。毕竟你是皇室血脉,多少人都争着抢着和你沾亲带故呀。”
“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”
章王说不出话,疯狂的拿头磕门,若是眼神能杀人,此时宛平已经被千刀万剐。
宛平见状,眼里扬起一抹得意。
苏涟漪请她回去,但宛平却让她亲自盯着章王被净身。
苏涟漪应下,当即命人动手。
很快,牢房里传出章王痛苦的大叫声,一开始很激烈,最后已经全然无声。
苏涟漪走的时候,章王俨然一条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,毫无尊贵气度可言。
等人走后,玉清和上官君才现身,用道术幻化了一个舒太妃,将真的舒太妃带走。
至于章王,上官君喂他吃了一颗保命丹药,这作用只能保住他的命,并不能减缓其他痛楚。
宛平既然没打算杀他,倒也不必把他带走,像这种高高在上,把百姓的命视为蝼蚁的人,也该让他尝尝苦头。
总归,不会要命的!
至于这舒太妃,虽然死而复生,但也别高兴的太早。
苏涟漪监督章王行了刑,赶回宫中时,宛平已经拿到了圣旨。
她不光要杀章王的人,还要杀舒太妃的亲人。
夷三族!
一个都别想跑!
苏涟漪亲眼看到宣旨太监去办差,随后说道,“长公主,那李彦辰一家是不是也该处置了?”
闻言,宛平看了她一眼,“那可是你亲姑丈,你当真要杀?”
苏涟漪眼里闪过一抹厉色,“我没有姑丈,苏婉容早已经与苏家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何况,如果不是他们勾结苏残月,我弟弟根本不会死,苏家更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杀了我弟弟还不算,李彦辰还处处紧逼,直至弄得苏家落败,他如何不该死?”
宛平见她恨得真心实意,便说道,“杀自然是要杀的,但现在还不是时候,得留着他们对付苏残月。”
“不过,在此之前,你倒是可以叫他们吃一吃苦头。”
闻言,苏涟漪眼里满是惊喜,当即跪下谢恩。
苏涟漪得意连连,当即带着人出宫,去了李家,岂料李家已经人去楼空。
就在苏残月给玉清传信时,谢云铮也早就命人往京城传信。由暮羽出面,将李家人藏了起来。
……
宫里接二连三的制造冤案,但京城里却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,就连苏涟漪出宫入宫,也也像是忘了这事似的,没听到任何风声。
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玉清在她身上下的道法,让她和宛平只做自己心中想做的事,自以为是的想象这些事情造成的后果,然后…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其实,宫里也就只是费了些笔墨而已,夷三族这种圣旨根本没传出去。
但宛平和苏涟漪却以为死了成千上百的人,尤其是苏涟漪,还在暗暗得意,自己制造的冤魂够多。
消息传回阳城边境时,谢云铮已带兵攻打南疆。
毕麟也跟去了,但他并不是帮着大梁去杀敌,而是以道法视察,防止南疆以道法作乱。
在谢云铮的带领下,苦战一天一夜后,南疆被击退数百里。
但谢云铮并没有回去,而是就地安营扎寨。
与此同时,苏残月在阳城里买了大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