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把本将的刀拿来”
“哦哦哦”
………
当守将手提长刀,走出营帐,正看见一个老头右手提刀率领骑兵狂奔马踏连营,心中那个气啊!
“啊,你个老不死的给本将军死来”守将提刀拍马杀向黄忠
黄忠看到后也杀了过去,两人挥舞着武器“铛”碰在一起,守将被震得双手发麻,武器都差点被震飞出去
两马交错而过,回过头后再来“铛铛铛”,两个回合后守将的手腕被震裂出血了
黄忠看到后,还不忘来一句“年轻人,身体太虚,好像不太行啊!”
守将听到此话,赤耳面红“啊…,你个死老头,我跟你拼了”
于是两人交战在一起“铛铛铛”,黄忠一边打一边帮他加料,最后守将实在是气不过,一口闷血“噗”吐出来,被黄忠刀背一拍昏倒在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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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忠大喊道:“你们的将军已经被老头子我抓住了,投降者不杀”
刚刚还在打得正热闹的战场,瞬间平静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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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辰时,陆军一师开拔
分两路军一路南下渡临津江,半个月后攻占了带方、含资两县,直逼汉城。为何行军如此之快?这就是锦衣卫的威力,在云轩拟定秋猎计划后,有近一千多名锦衣卫乔装打扮,进入朝鲜三郡及三韩之地暗中摸盘,经历了近十个月的时间,各方驻兵位置、山间小道等都了如指掌
公元183年10月中旬,陆军一师与汉城守军在北汉江对峙,一师不是不敢强行渡江,而是在等,重型武器行军缓慢。同时还有一个计谋
三日后,重武团总算抵达。
次日,重武团依托地形在几处高台上架设弩床及投石车。距辰时还有半个时辰时,团长丁克下攻击令,几百架重武的攻击强度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,数不尽的弩矢和石弹犹如狂风暴雨般往汉城守军袭去。这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,所以攻击打击效果最好
昨晚守夜的守军,此时异常的困乏,哈欠连天,营中准备换班的士兵,也在困难中起床
有一个人走出营帐,抬头打个哈欠,好像看到什么东西,然后双手揉了揉眼睛,再看,天上密密麻麻的箭矢向营地袭来,向前面几百名士兵大喊:“不好,箭雨来了,都快闪开”
刚刚还在困意中的众人,瞬间跑开,但没多少用,因为攻击范围太广,所以基本没有存活下来的,很多帐篷中的士兵在睡梦中死去
军中将领从帐篷中急忙赶出来,看着这个损失惨重的景象,于是向副将说道:“快快去叫人组织反击”
“是,将军”
不久后,守军将十几架投石车推了出来,不停的向辽东军队反击。但好像没什么用,因为射程太短,大部分石头都落在汉江,偶尔有几颗砸在对岸
在陆一师的临时指挥部中,薛仁贵等人看着这个景象,才多多少少明白了云轩所说:一切真理、皆在射程之内的意思
几人从望远镜中看到敌阵虽伤亡惨重,但并没有混乱,反而不断还击
参谋长刘伯温发声说道:“这支军队作战反应还不错,看来这支军队经常与南边三韩作战,应该是刚刚换防的”
师长薛仁贵询问道:“参谋长你看,要不跟他们做一下思想工作?”
“还是先看看吧!现在他们锐气还在,要想劝降他们恐怕很难”刘伯温摇了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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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弩矢在守军阵地上反复犁上不知几个回合
薛仁贵看着眼前的地图“黄副师长应该快到了吧?”
刘伯温淡淡的说道:“嗯,算时间应该快了”
原来薛仁贵等人率兵明里在北岸与守军对峙,一边造船,做出准备强渡的势态。但暗中派副师长黄忠率领骑兵往北,在北汉江上游渡江,来了一个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
刘伯温话刚说完,黄忠率领骑兵就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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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岸上的守军将领心中很是烦躁,靠,你们这群不讲武德的军队,有本事面对面的干,就知道躲在江岸对面对我们发射箭矢石弹攻击算什么本事,欺负我们射程短,有本事你过来单挑啊!
到后面,看着对面的箭雨没完没了,就像不用钱一样。于是,干脆让士兵们分散躲起来,打不起我还躲不起吗?
不久,守将感觉到心中有些不安,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?眼光突然瞟过旁边的水缸,水缸中的水纹在不停的波动,心中一紧,走出营帐才几步,副将急忙跑过来:“将军不好了,在我军北方出现大量骑兵,正向我军袭来”
守将大惊:“什么?你说北方有大量骑兵向我们袭来?”
“是的,将军”
守将异常愤怒的说:“这群狡诈阴险的敌军,气死本将。你快去安排士兵防守,灭掉这支骑兵”
副将颤颤巍巍的说:“可是,将军,现在我们没有权利指挥军队呀,军队指挥权都在姓马的手上啊”
“哼,不提还好,一提那混蛋小子本将就来气。行了,现在不用管那么多,先指挥军队作战吧”
“敌人都攻到我们面前来了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去作战